为车队赞助才刚认识。他特爱听这帮大院子弟的陈年旧事,此刻更是嗅到了浓烈的八卦气息。
“我爱听这个,快说说,这位许记者,何方神圣啊?”
只杨知非不怕死地接过话茬,语气轻佻:“漂亮妞儿,当年追她的人,从这儿能排到护城河。”
“眼光高,性子傲,手段嘛……勾勾小手指头,有人就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往上递。”
这个“有人”,指向不要太明显。
谢卓宁听着,自己反倒嗤笑了一声:“我他妈在你嘴里就这么不值钱?”
“你以为呢?”杨知非挑眉,想起什么似的,“初中那会儿,那丫头随口一句想吃城西那家老字号的冰糖葫芦,某人下午就翘课,骑着自行车横穿大半个四九城,排了一个多钟头队,回来还被教导主任逮个正着,写检讨写得那叫一个真情实感……”
“那最后怎么着了?分了?”周宴清追问。
空气突然安静了一瞬,没人接话。杨知非浑不在意地嗤笑,又来了句:“女人心,海底针,说变就变呗。谁知道呢?”
“行了。”谢卓宁脸一沉,随手扔出去一张牌,声音有点冷,“你丫今儿磕了?话这么多?”
杨知非“嘶”了一声,像是被牌砸到了。
霍然一看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行了行了,打牌打牌!”
莫振一依旧沉默,仿佛置身事外。
这时包厢门外传来一个咋咋呼呼的女人声音:“饿死我了,饿死我了!”紧接着门一打开,薛晓京风风火火冲进来。
屋里几位爷都抬眼看去。
薛晓京定睛一瞅:哟?意外惊喜!
何家瑞看着她还有后面跟着的许岁眠,忙喊服务员:“快去快去,给妹妹们上点吃的喝的,炸酱面要不要?”
薛晓京迅速向许岁眠递了个眼色。许岁眠稍作停顿,目光从容扫过烟雾弥漫的牌桌。
谢卓宁低头专注看牌,仿佛没察觉有人进来。
“谢谢,不用了。”许岁眠轻轻开口。
沙发上的杨知非撩起眼皮瞥了他俩一眼,没动弹,搂着怀里的女孩,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大喇喇地占着地方。
薛晓京走过去,发现根本没地儿坐,没好气地踢了踢沙发脚:“麻烦让让,挤挤!”
“啧,怎么还特么这么粗鲁。”杨知非嘴上嫌弃,倒真把怀里女孩往旁边扒拉了一下,腾出点空位。
他这人,对身边人向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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