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胜!饮胜!”
方束坐在一众妖怪当中,痛饮数杯,顿时耳朵生热,心神畅快。
并且他一如上次酒会般,感觉体内的真气生长,修为颇有助益,只是不像上次那般增长的迅速罢了。
在他的身旁,还有人认出他来。
“你、你这人娃子,有些面熟。”
一只银色毛发的鼠脸人身汉子,凑在他的面前,醉醺醺的指着他言语。
方束同样是醉眼看去,也是笑着开口:“阁下也是好生面熟,可是锦毛郎君当面?”
鼠脸人身的汉子,当即就腆着肚子,朝着方束打了个肥喏,唱道:“正是不才!”
它揪着自己嘴角的几根长须,还嘚瑟的对着周围的其他妖怪酒客们道:
“瞧,咱巡游四方,充任了这十年的游神,也不是白当的。连这些五脏庙中的弟子们,也是认识咱呢。”
妖怪酒客们听见它的吹嘘,或是夸赞,或是嘘声。
其中有人还叫道:“那要是给你个机会,再让你当这游神,你是当还是不当?”
听见这话,锦毛郎君不知为何,神情瞬间就耷拉了下来,嘴角的长须都垂下似的。它恹恹的捧起酒杯,一口气的吃了三大杯,口中开始说着什么“悔不该当初”、“中计了”的话语。
方束闻言,心生好奇。
他打量着这位郎君,清楚的记得当年逢见对方时,其妖可是意气风发。在一众的妖怪酒客中,除去老山君之外,就这厮最为嘚瑟。
且当初的锦毛郎君,举止打扮有类书生模样,吃个酒还要摆出一副风流倜傥的作态,不与其他的妖怪混同,极为惹眼。
但是现在瞧着,对方就宛若寻常妖怪、街头醉汉了。
方束稀奇着,暗暗琢磨着要不要找个妖怪问问,这厮可是落魄了。
这时,众人身下的老山君笑着开口了:“新来的小家伙,我等今夜便是在为锦毛这厮送行,它只是臭嘚瑟了点,为妖性子其实不错。
若是有所得罪,勿要和这厮一般见识。”
锦毛郎君听见,忽然就咋咋呼呼的嚷嚷道:“送行?送个啥子的行,老子不走!”
妖怪酒客们听见,七嘴八舌:
“不走,小心五脏庙内的高人,把你捉去烤着吃了。”
“唉,锦毛兄,咱就认命吧。只不过落马罢了,好歹留住了一条性命,等去了浮荡山那边,照样能过活。”
“话是这么说,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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