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则是让此女的神情僵住。
她的面色很是有几分迟疑,不明白为什么自家的裴郎,明明是被那姓方的抢了风头,压了一头,可是却不仅没有愤怒,也没有说要调查那姓方的底细,反而同样是让她前去蛊堂中赔礼道歉。
裴仲山瞧出了尔代羊的迟疑,立刻就想到了更多尔家和方束的事情,明白此女这是碍于面子,放不下身段。
好在一番温言软语后,尔代羊终归还是被他成功的劝说离去,也没有将他故意指了指,但却没有主动拿出来的物件取走,而是说要以自家或尔家的财货,前去蛊堂中赔礼道歉。
等到此女消失,精舍的门户合上。
裴仲山的面色瞬间就阴沉而下,他紧抓着手中的信纸,看着自己在名单上仅仅排在第四,面色一时都显得有些狰狞。
想他裴仲山,为了能够赚取这多的道功,不仅在山下打生打死,还将自家祖上仅剩的点底蕴,也拿出来,与庙内的仙家做了交易,如此才能跻身前列!
而这姓方的,不过凡种泥腿子一个,何德何能可以赚取这多的道功,还偏偏压了他一头!
“莫非此子是故意的?”裴仲山脑中的思绪万千,目光更是闪烁。
但他一时也拿捏不清,方束究竟是不是故意的,且似这等人物,他万不能因此一事,就和对方交恶,恨上了对方。
若是这般,那实在是太过于不智了。
反倒是正如他刚才交代给尔代羊的事,既然晓得了庙中有这等人物,那么就应该尽量的修好,哪怕修好不了,也要尽力的免掉两人之间的冤仇。
而一想到此事。
裴仲山心间便又有恼恨之色蹭蹭的涌起来,只不过他所恨的对象,并非方束,而是那尔家,特别是那尔代羊此女!
“贱人,一家子的蠢货。”裴仲山破口咒骂:
“老子只是让你们多掏出点本钱来,助我凝煞炼气,居然反倒是让老子得罪了旁人。”
一时间,裴仲山的面色更加扭曲。
想他裴仲山此番入山,为了能够获得筑基的机会,重振宗族,可谓是伏低做小,低声下气至极。
连那名为尔家仙种,实则为尔家赘婿的这等事情,都愿意去干。身处庙中,更是不敢得罪庙内任何一个有跟脚的弟子,做尽了好好先生。
可结果,尔家这群蠢货,反倒是要为他招来怨恨。
啪啪的!
一阵杂物倾倒的声音,在精舍中响起,并更有大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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