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你心里,你阿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耻龌龊之人吗?”
商姈君(霍川)的表情淡淡,
“你这话问错人了,他是无耻还是龌龊,你该去问他才对啊,这旁人的新婚之夜,他跑来婚房里卖的哪门子力气呢?”
这话忒难听,裴执缨的脸色挂不住了,
“你……你这是什么话?简直不堪入耳!”
“那您是没亲眼瞧见萧靖那白花花的屁股,不然,您就会说不堪入目了。”
商姈君(霍川)阴阳了一嘴。
裴执缨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向商姈君的眼神有些陌生起来,
阿媞一向乖巧懂事,从来不会顶嘴的,而且对她这个养母尊敬孝顺。
可今日怎么变得伶牙俐齿的,句句都带刺?
而且直接称呼萧靖的名字,连阿兄都不喊了。
难道说,真被阿靖的做法伤了心,要和萧家生分了?
裴执缨袖中的手攥紧了些,心中生出悔意,当初阿媞宁可寻死都不愿意嫁给谢昭青,是阿靖说谢家书香门第,谢昭青也是知根知底,
谁知道是这种知根知底?
早知会母女离心,当初阿媞跪着哭求她的时候,她就拦着了。
如今阿媞摇身一变,成了谢七爷的正妻,虽说谢七爷是个废的,可是谢大爷乃三品太常卿,最疼的就是七爷那个幼弟。
可不比谢昭青那个庶子生的要强许多?
瞧着魏老太君也待她极好,魏老太君是谁?
那可是王府出来的!
思虑万千,裴执缨还是软了语气,
“阿媞,母亲知道你心里怨,眼下那两个混账也算罪有应得,你父亲已经狠狠将你阿兄打骂过一顿,
险些要了他的半条命,他真的知道错了。见你触柱自尽,更是悔得一直捶打自己。”
裴执缨红了眼,用帕子沾着眼角。
可是她不知道,此商姈君非彼商姈君,现在的这个商姈君是不会心疼她这个母亲的,更不会像往常一样帮她想办法分忧。
甚至,霍川还觉得她矫揉造作得很。
霍川不说话,裴执缨尴尬地放下了帕子。
听到裴执缨说‘罪有应得’四个字,萧老夫人坐不住了,
她黑着一张老脸,原本是来兴师问罪的,但是碍于梁妈妈等人在此,她不好发作,只道:
“罢了罢了,老婆子我算是听出来了,你对阿靖句句怨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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