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两位大人说得是。”
赵彻放下酒杯,脸上露出一副纨绔子弟的笑容,“本王在京城就被父皇常常责骂不学无术,来了这儿,自然也是为了逍遥快活。”
“以后这凉州的大小事务,还得仰仗诸位了。”
听到这话,刘得水和张大年对视一眼,眼中的警惕瞬间消散了不少。
原来是个草包,那就好办了,连一直板着脸的铁战,脸色也缓和了几分,端起酒杯敬了赵彻一下。
一场酒宴,宾主尽欢。
深夜,赵彻回到王府,刚进书房,脸上的醉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寒霜。
“怎么样?”
一直等候在此的李茂和陈宫立刻迎了上来。
陈宫红着眼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殿下,惨啊,太惨了!”
“臣刚去查探了一番,那些流民都是附近的农户,地都被官府强征去了,种出来的粮食十成要交八成税!”
“不光是粮食,连进山打猎都要交入山税,喝水要交饮水税,生孩子要交人头税!”
“那刘得水和张大年,在凉州搜刮地皮,简直是敲骨吸髓!”
李茂也咬牙切齿地说道:“殿下,属下打听到,上个月刘得水过大寿,光是酒席就摆了三天三夜,倒掉的泔水里都有整只的鸡鸭。”
“而城外的乱葬岗,每天都要多几十具冻死饿死的尸体!”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赵彻听着两人的汇报,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就在这时,小福子捧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子走了进来。
“主子,这是刚才刘刺史和张知府派人送来的,说是给您的见面礼。”
赵彻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沓银票,足足一万两,这就是他们搜刮来的民脂民膏,这就是他们用来堵自己嘴的买路钱。
“好,好得很。”赵彻怒极反笑,眼中杀意沸腾。
“收下,都给我收下。”
“这一万两,本王替凉州百姓先保管着,迟早让他们连本带利吐出来!”
遣退了众人,赵彻独自一人躺在宽大的床榻上,虽然刚到封地,但他白日里命人张贴的安民告示已经传遍了全城。
昭告全州,凉王已至。
这名分算是定下了。
突然,赵彻感到胸口一阵滚烫,他猛地拉开衣襟,只见心口位置,原本平滑的皮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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