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郑途拿出一支烟,点上后狠狠地吸了一口。回想到过去,记得她的眉间总有淡淡的忧伤,却极少见她落泪。他常说她看似柔弱实则铁石心肠,很难被感化。
微信有消息提示音,他把烟吸了一半才低头看。同事群里也传了这个视频,乔薇薇点评:“这个姑娘性格还是太过刚烈了,她不应该扯下口罩让人拍下来。现在什么样的人都有,出门在外最要紧的是学会保护自己。”
肖钰:【网络流量是没有底线的。】
郑途没有打字,他退出微信,屏幕弹出一条私信。上午他问的博主回复他:【女生具体名字我不清楚。】
他已经得到答案,礼貌地回了“谢谢”两个字。
把烟吸完,他启动车子,回自己住的公寓去。
岑清瑜在郑家陪着唐思洁和郑谊吃饭,不过脸上少了方才的喜悦。唐思洁看了一眼丈夫,示意他说话。
郑谊抿了抿唇,说道:“可能是真的有事。民航的工作环境你也知道。”
岑清瑜扯着嘴角笑得勉强:“我知道,干这一行总是身不由己的。”
唐思洁找补:“下次让郑途请你吃饭。”
“等他有空再说吧。”岑清瑜淡淡地说。
……
孟夏上了高铁就睡觉。这一天过得实在太累,时差也还没倒好。
到了松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从高铁站找车到市区,随便找了一家连锁酒店办理入住。网上的事情,她还没有精力去关注。
进入客房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澡。在路上奔波两天,身上有一股无法形容的浊气,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在浴室待了半个多小时,披着一头湿发出来,神清气爽。伊图斯瓦基础设施很差,供水供电及不稳定,想随心所欲地洗一个热水澡都是奢望。
她要用吹风筒吹头发,翻了几个抽屉都没找到,准备给前台打电话,手机先一步响起来。
来电号码归属地是荔城。她看着那一串数字,抿着嘴唇,眉头也皱起来。
她没有接,任凭手机响。将近一分钟后铃声终止,五秒钟后又继续响起来。
如此反复几次,孟夏不得已划向接通键。
“你干什么一直不接电话?”母亲吕巧华高亢细长的声音通过电流传来。
孟夏很抗拒这个声音,听到了就像有一根长的钢针扎在她的心口。她咽了咽口水,才回答道:“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吕巧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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