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也,你老公的产业都搞到戈壁滩上去了?”
“不清楚。”
安也站在酒柜前,屏息凝神听着周女士有些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质问:“你是真不清楚还是懒得清楚?”
“庄念一刚从南影毕业,你老公专门为她开了条赛道,让她做大ip女主,现在外面传的风风火火,说人家才是沈家未来少夫人,你这个正牌夫人,花不到他的钱就算了,还享受不了丝毫沈家少夫人的待遇,你不憋屈吗?”
“送钱送资源就罢了,还亲自飞到戈壁滩去探班!”
“你的脸往哪儿放?”
对方的话没有掀起她丝毫的涟漪,她极度认真的目光在酒柜名酒里游走。
语气丝毫不在意:“我有什么好丢脸的?”
“又没人知道我是正牌夫人。”
是的!
他们隐婚!
领证当天,沈晏清递上一份协议,平常条款中夹着两条不平等条约。
其一:婚姻存续期间,任何一方不得对外公布二人婚姻状况。
其二:女方主动放弃男方名下所有财产的继承权,包括信达集团所有分红股份。
简而言之,她享受不到沈太太身份的便利,也花不到他一分钱。
当年,周女士一门心思只想救自己身陷囹圄的大女儿,完全不在意小女儿是否会签一份不平等条约的婚姻协议。
哪怕她当时,处于弱势方,且身无分文。
可现在,却急匆匆的打电话来质问她。
多可笑?
周女士气得牙痒痒:“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他们俩搞到一起去?”
红酒从酒瓶里淅沥沥地倒出来:“那我真是谢天谢地!”
婚姻三年,她和沈晏清吵过,闹过,打过。
改变什么了?
不仅什么都没改变,她还在这场婚姻里,吃尽了亏,受尽了安家人的背刺。
周沐愤愤不平,骂骂咧咧的跟安也吐槽庄念一出道以来的大手笔。
“庄家女真是好命,一人得道,换来全家鸡犬升天,沈晏清对他那个死去的前妻家人真是无底线的包容与扶持,一个旁支都能让他费心费力地为人家铺路,怎么到你这位正妻身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结婚三年了,沈宴清从未偏向过安家,安也,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吊儿郎当的性子,为了家里人为了自己做做谋划?”
“我不配。”
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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