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觅尔也好,周义清也罢,他们回回见我冷眼相待,像是我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得,安也,你敢跟他们解释吗?你敢告诉他们当年在多伦多,你是如何报着庄雨眠的名字把我骗上床的吗?”
“你又敢告诉他们我跟..............”
沈晏清的话嘎然而止。
安也扯着他的领带,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让人强行闭麦。
她及其擅长用一些特殊手段让沈晏清熄火。
比如此时,比如此刻。
安也身上的丝质睡袍被她脱掉,仅着一件吊带在身,她垫着脚,柔弱无骨的贴近他。
蹭啊蹭的,娇媚的跟狐狸精似得。
她吻他,沈晏清不为所动。
他越是不为所动她越是有办法让他就地伏法。
而沈宴清呢?
他在挣扎。
不想每次都死在安也的石榴裙下,可他不得不承认,他想安也,上次吵架到今日整整30天,他时常在午夜被饥饿感折磨醒。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可也清楚的知道,安也不会来。
直到今日.............
她又跟以前一样故技重施,让他所有的怒火都在此刻土崩瓦解。
他恨,恨安也总是故技重施。
更恨自己不争气。
在极致的欢爱中,拉着她痛苦,拉着她沉沦,让她一遍遍的喊他,填满饥饿感。
.............
凌晨两点,安也浑身酸软躺回床上,裹着被子将自己埋住时,软趴趴的丢了句话出来:“你就是饿了。”
安也小时候养了一只猫,长毛狸花,很好看,据说是当年皇室贵族的贡猫,小家伙长的很帅,又狠霸气,又乖又粘人。
从不乱叫唤吵她。
除非它饿了。
要是饿了又没猫粮吃,它会在凌晨挠房门,甚至是把她舔醒。
可一旦吃饱了,就很乖了,不吵不闹也能让人随便蹂躏。
脾气极好。
由此,她在少年时得出一个结论。
猫不能饿。
以此类推,男人也一样。
身后,沈晏清关了灯,俯身将她搂进怀里。
嗯了声:“很饿。”
三月,南洋天气反复无常,昨日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今日艳阳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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