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就是让清玄宗没有面子罢了,继位大典依旧会按部就班地进行。
可如果那些家伙明天在继位大典之上捣乱,甚至不承认清玄宗这个新任宗主的身份,那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相比起无惊无险完成继位仪式,没有孔文仲那些人的观礼道贺,或许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行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得忙呢!”
秦阳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然后众弟子便是站起身来躬身行礼,陆续退出了清虚堂。
一时之间,清虚堂显得有些安静,一男一女谁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
直到良久之后,南越王的眼神似乎才微微闪烁了一下,看向了侧前方的那个年轻人。
“你真的有把握吗?丑话先说在前头,我可不是孔文仲那伪君子的对手!”
南越王盯着秦阳实话实说,然后瞥了一眼秦阳的右手手腕,又说道:“它也不是!”
这半个月的时间,南越王依旧处在玄境大圆满的层次,而大白也还是玄境后期的修为,没有太过明显的提升。
秦阳固然是变异修为、古武内气和精神力三料合境,但他的战斗力可能就跟大白相差不多,比南越王都要差了一筹。
可那孔文仲却是虚境初期的强者,就算半个月前受过一次重伤,但这么长的时间,想必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吧?
玄境跟虚境之间,终究是隔了一条天堑鸿沟,这才是南越王对自己没有信心的原因。
不过她话虽这样说,却没有太过担心,毕竟那日秦阳跟齐伯然的谈话,她都听在耳里。
只要明天那个镇夜司掌夜使能前来坐镇,就没什么好怕孔文仲的。
以那位的实力,别说是一个文宗宗主了,就算是古武界三大超级势力,再加上所有的宗门家族,恐怕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嘿嘿,我就怕他们不来找我的麻烦呢!”
秦阳侧过头来淡淡地瞥了南越王一眼,见得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当即就让南越王彻底放下心来。
每次这小子露出这样的笑容,就昭示着有些人要倒楣了,而这一次要倒霉的人是谁,还用得着多说吗?
在武陵山深处的时候,秦阳之所以会陷入绝境,差一点死于非命,那是因为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
如今秦阳好整以暇地准备了半个月之久,以这小子的心智,想必将所有的一切都算计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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