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
“傻柱!”她喊了一声,把画夹举得高高的,“你看!我把你的影子画成大黑狗啦!”傻柱回头时,阳光正好爬过他的肩头,把他的轮廓镀成了金的,连那根玉米雄穗,都像镶了金边。
这画面,后来被槐花画在了画夹的新页上。旁边没写字,只画了只小蚂蚁,正沿着“大黑狗”的尾巴往上爬,像在探索这长长的影子里藏着的秘密。而那些饱满的玉米,还在悄悄积攒着糖分,等着某天,被人掰下来,煮在锅里,甜得能让日子都跟着发颤。
玉米渐渐成熟,绿皮开始泛黄,顶端的花丝彻底枯了,像团乱糟糟的线。傻柱每天都去地里转悠,用手掂掂玉米棒的重量,嘴里念叨着:“差不多了,再晒两天就能掰了。”槐花跟在后面,把他掂玉米的样子画下来:他的手托着玉米棒,拇指在皮上蹭来蹭去,眼神里的期待像个盼着过年的孩子。
三大爷的账本又添了新内容:“预计亩产八百斤,十亩地八千斤,留两千斤做种子,六千斤磨玉米面,够吃一年的。”他甚至算好了磨面时要多放两成细面,说这样做的玉米饼更软和,槐花爱吃。
许大茂举着相机拍成熟的玉米地:“家人们看这金黄的玉米!每颗都饱满得像金豆!这就是秋天的礼物啊!”他想掰一根当道具,却被三大爷用秤杆打了下手:“别动!这根是留种的,颗粒最饱满,少一粒都不行!”
张奶奶开始准备储存玉米的囤子,用晒干的玉米叶编成,透着股清香。“这囤子透气,”她边编边说,“玉米放里面不发霉,能存到开春。”槐花帮着递玉米叶,看着囤子一点点成形,像个慢慢鼓起来的绿皮球。
傻柱在院角搭了个玉米架,用粗木棍支着,准备把玉米辫起来挂着。“这样通风,”他对槐花说,“冬天想吃了,随手就能掰一根,煮着吃比冻的香。”槐花看着他搭架子的背影,忽然觉得这架子像个大大的“丰”字,写满了日子的盼头。
这天傍晚,傻柱从地里回来,手里捧着个最大的玉米棒,黄澄澄的,籽粒饱满得像要裂开。“给你当画样,”他把玉米棒往画夹旁一放,“这颗准能当种子,你看这纹路,多周正。”槐花拿起玉米棒,忽然发现上面用指甲刻了个小小的“柱”字,刻得很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她抬头时,正撞见傻柱红着耳根往灶房跑,像只被抓住秘密的兔子。槐花摸着那个小字,忽然觉得这玉米棒比任何画样都珍贵,赶紧找了块红布包起来,放在画夹最下面,像藏了个金灿灿的秘密。
夜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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