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渥太华罗克利夫区的一栋乔治亚风格宅邸内。
帕特里克·奥马利刚刚送走又一波前来表达“坚定支持”和“同仇敌忾”的党内同仁与激进支持者。
客厅里还弥漫着雪茄的烟雾和一种近乎狂热的亢奋气息。
克雷蒂那个老家伙在电视上发表的所谓“坚决回应”讲话,在他听来充满了懦弱的官僚辞令。
就是个懦夫,一点都不勇敢。
他们可是加拿大人,曾经冲进美国的加拿大人!
妻子和孩子们早已被送往魁北克城的岳母家暂住,名义上是避免可能的骚乱波及,实则是帕特里克潜意识里对即将到来的风暴的一种未雨绸缪。
此刻,偌大的宅邸只剩下他一人,以及屋外凛冽的寒风刮过光秃秃的枫树枝桠发出的呜咽声。
门铃在这时突兀地响了起来。
帕特里克眉头一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壁炉上的座钟,指针已经指向晚上10点。
这个时间,会是谁?党内同僚?记者?还是安全部门的人?他放下酒杯,带着一丝警惕走到门厅,没有立刻开门,而是透过猫眼向外望去。
门外站着两个人。
前面一人个子不高,穿着羊绒大衣,戴着礼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全貌,手里拎着一个看起来相当沉重的皮质公文包。
他身后半步,站着一个壮汉,穿着更显随意的皮夹克,眼神扫视着四周,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侧,但那姿态明确无误地表明他是保镖或随从。
很陌生。
不是他熟悉的任何面孔。
“谁?”帕特里克隔着门沉声问道,手已经悄悄摸向了放在门厅柜抽屉里的左轮手枪。
门外那个戴礼帽的男子抬起头,猫眼有限的视野里,帕特里克看到了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睛,对方很直接,“奥马利先生,晚上好,我们带来了关于当前局势的一些您可能感兴趣的新视角,以及,一份或许能帮助您实现某些政治抱负的提议。”
这口音听起来就不对。
英国的英语说的像鸭子,美国人的英语说的像婊子…
更像是他之前遇到过的墨西哥人。
在加拿大,墨西哥人也是主要移民之一。
那帮人就是这个口音!
他几乎要立刻掏出枪,或者打电话叫警察。
门外的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他瞬间迸发的敌意,他轻轻抬手,示意身后那名壮汉保持安静,然后对着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