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为何阶级论才是合理的。
他写了一个很是让人难以接受的观点,那就是世家政治的灭亡,和科举制度的鼎盛,有一定相关性,但最终导致世家政治消亡的根本原因,还是黄巢按着族谱杀人。
一般大明士大夫们认为,世家的消亡是时代前进的力量,是科举制度和官僚体系成熟的必然结果,黄巢只是适逢其会,才混出了赫赫威名。
高启愚他写这篇奏疏,一般不会被发到邸报上,高启愚告诉皇帝,事情不是这样的。
在安史之乱后的唐朝中晚期,朝中的宰相,有75%来自于七姓十家的望族,剩下的四分之一来自于寒门,这里的寒门也是有门第的,而不是穷民苦力出身。
像范远山这种赘婿、熊廷弼这种放牛娃,这些穷民苦力出身,能考中进士,在黄巢之前,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唐中晚期的其基本格局,仍然可以用‘上品无寒门’来总结,唐朝逐步完善的科举制度,事实上,仍然完全被世家所牢牢把持。
士族的任官优势,在黄巢前,一直都没有下降,甚至还随着科举制度的完善而加强。
黄巢对士族、世家按着族谱杀头,导致世家、士族的影响力极大削弱,再加上五代十国的兵荒马乱,最终造成了世家政治的彻底消亡。
阶级论得到了证明,正如阶级论斗争卷所讲的那样:所有的公平、公正,都是从斗争中取得,而非他人施舍。
高启愚上这本奏疏的意思非常明确,作为统治阶级,必须治学阶级论,结合矛盾说,去治理国家,制定决策。
朱翊钧回复了三百多字,肯定了高启愚的说法,也说了说他这个皇帝的看法。
“永远不要相信后人的智慧,因为你压根不知道后人能愚蠢到何种地步。”朱翊钧拿起了另外一本奏疏,看完就是眼前一黑,直接拿出了章,给这本奏疏盖了‘贱儒’一章。
这一章下去,内阁就会严令斥责写奏疏的官员,内阁的严厉斥责,对于任何官员,都是天大的压力。
这么些年了,朱翊钧就没有见过能盖三章的官员,通常盖一章,基本就再不敢胡说八道了。
朱翊钧也很少启用贱儒这个章,皇帝不好糊弄,是众所周知的事儿,现在真的骗不到廷杖了,陛下打廷杖,真的是往死里打。
这本奏疏,是户科给事中李汝华、两淮盐运使袁振二人联名上奏,他们觉得文定公王国光的边方实物饷银政策,有些缺点,那就是太费钱了。
朝廷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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