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镜现世,可颠倒阴阳,你不趁此机会杀我,莫非要去救人么?”
“你是不是疯了?!”
“主次不分,轻重缓急你不懂,你这样的人,凭什么驭使鬼榜这样的神物?”
血镜之内,纸人张大声怒骂。
赵福生脚步有片刻的停驻,她没有回头,只是道:
“疯的是你。”
“与杀人相较,救人自然重要得多。”
在她心里,人命远比杀人、出气更重要。
纵使纸人张恶贯满盈,纵使他这一脱困,要想再找到杀他机会,可能赵福生会付出极大代价,可她无法对昔日朋友见死不救。
也正因为她这样的性格,所以此次鬼祸,哪怕十分严重,哪怕提灯厉鬼一现,众人都知道生命岌岌可危,可万安县诸人没有人退却。
谢景升明知死路一条,却在危急关头为她引鬼。
武少春拼死一搏,只是想为她争取生机。
庞知县以老迈弱小之身点燃鬼灯,就是为了替她寻找机会。
她无法辜负这样的情感,不能将朋友性命之重排在杀人之后——哪怕明知这样的举动并不正确。
“你没有被好好的对待过,所以你既不尊重自己的生命,也不尊重别人的生命。人命在你心中,就如牲畜。你在这样的世道成长,受尽法则欺压,”纸人张曾受暴力伤害,如今沦为以暴力期压别人的恶徒,“却自有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词。”
“我看不起你,但我也同情你。”
赵福生说完,已经大步走到提灯厉鬼身后。
她不再与纸人张多言,手中打神鞭再度举起,继而对准提灯厉鬼后背心处拍出。
‘砰。’
打神鞭一击即中。
这个集同山县鬼祸之最的厉鬼,难缠凶狠,且赵福生以鬼鞭都无法对付的鬼物,在打神鞭的力量下迅速受到重创。
偌大鬼体顷刻间分崩瓦解。
无数冤魂厉鬼的残躯浮现,黑雾中闪过一张张痛苦异常的面容。
它们无声的呐喊,黑气仅持续了片刻,熬不到赵福生再挥打第二鞭,这可怕鬼物的身体随即如坍塌的大楼。
‘轰隆——’
‘轰隆——’
厉鬼身躯分解散架,累累白骨如小山般的散落。
打神鞭的力量以摧枯拉朽之势破坏提灯厉鬼身躯,惨白的电光分解厉鬼胳膊。
下一刻,它无法再抓提谢景升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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