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怀抱里叹气,今天就跑来英国的女王面前装圣徒?要不是他那双手实在太干净了,我差点都以为他是来行乞的……”
这个语气,这个语调,以及这个刻薄的句式结构……
亚瑟觉得,全世界恐怕都找不到第二个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了。
与李斯特有仇的人很多,其中攻击性强的人也不少,如果还要兼具德意志口音、刻薄性格和较高的文学水平,那除了海因里希·海涅,那还能有谁呢?
罢了,倒也不是个特别意外的答案,就这样吧。
亚瑟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追问道:“那么另一件呢?墨尔本子爵和女王陛下的那句暗示。您又是从哪儿听来的?”
这一次,刘易斯沉默了更久,久到亚瑟几乎以为他又要开始胡编了。
然而,刘易斯却在颤抖。
“那位……那位说话的贵族夫人……”刘易斯的声音发哑:“她……她当时坐在一辆靠在路边的马车上,我没看到脸,但是她说的有点像德语或者荷兰语……所以应该不是英国人……”
亚瑟的眼皮终于抬了一下,像是被什么细节牵住了思路:“德语?荷兰语?你听得懂?”
“我……我当然听不懂!爵士,我连法语都不会!我只是听到她在说一种……一种不是英语的语言,但是那又不像是法语和西班牙语,所以我才猜是德语或者荷兰语。”
亚瑟靠回椅背,他觉得刘易斯在蒙他:“那你既然听不懂,你又是怎么把那些影射女王陛下和墨尔本子爵的话听明白的?”
刘易斯拼了命地解释:“是,我是听不懂……但是车上不止她一个人!那位夫人说的是外语,但是马车上还有一位绅士,一位纯正的英国绅士!那位夫人说的是外语,马车里的绅士回她的话是用英语回的!我就是从他回答的那些句子里听出来的!”
“也就是说……”亚瑟缓缓道:“你听不懂夫人的原话,你只是根据那位绅士的英文回答来推断?”
“是、是的!”刘易斯忙不迭地点头:“我绝对没有添油加醋!那位绅士……他回话的时候语气特别明显,像是在抱怨,他说的尽是些陛下太年轻了,不该让那些人靠得这么近,还有……还有一句特别明显的……”
“什么?”
刘易斯模仿起了那位绅士独特的地方口音:“如今陛下身边尽是些拍马溜须的老政客,尤其是墨尔本,那只老狐狸最擅长的就是占据年轻女性的心。他不过是想趁机插手,以为自己能做她的沃尔波尔,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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