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态度来咨询的。”
“那我更不该告诉你了。”
梧惠虽然感到火大,但她知道,凉月君并不是刻意刁难。她已经看明白了。既然愿意接待,这意味着他需要一种保证。梧惠不确定以现在的自己,能不能做到什么。
“你需要什么?”梧惠说,“凭我,能帮到你们什么?请告诉我……又有什么事在云霏身上发生?生病的弟子,现在康复了吗?他们都怎么样了?”
凉月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是审视的态度。但他总是这样,他审视一切。
像是经过某种评估,他这才对梧惠说:“你有能力治好他们吗?”
“他们?”梧惠问,“除了角,还有谁生病了?不。等一下——”
她像是意识到什么,说了一半的话戛然而止。凉月君微微挑眉。
她重新开口:“徵离开霏云轩,是因为自己发病了吗?”
“不错。”他说,“虽然不是很明显,他还没有很严重的症状。黑子热对不同体质的人来说,反应不太一样。他算是比较健康的那类,但也不是完全的无症状携带者。”
“但他也不会因为这一件事就离开……”梧惠继续思考,“据我所知,他可能不仅是想限制自己作为传播者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他想为重要的人寻找治愈的方法……我认为是这样。但,实际上肯定不止。因为你说过,他还知道了别的事,让他无法安静地待下去。”
“不错。一个理性的成年人,能做出的决策,必然是经过多方深思熟虑,受到很多层面的影响。那你觉得,仅仅是与黑子热相关的部分,他想做出什么行动?”
“如果他想治病,他应该会去找莫医生。我想先问一下,现在,角的情况如何?”
“很健康。”凉月君笃定地说,“健康得不得了。”
“果然。那么宫呢?”
“这你不用操心太多。你聚焦在徵一个人身上就好了。”
梧惠有种被拿捏着被迫做分析题的感觉。但她没有多说什么。
“我认为他是为了商离开的。只要身上有症状,他就可以以此为借口接触贪狼会。”梧惠得出了自己的结论,“实不相瞒,因为一些机缘巧合……我得知商已经深入贪狼会内部。想把她拉出来,一定难于登天吧。作为同门,徵兴许不惜以身犯险。而商也一定是为了师门的人,才留在那里日夜祈福,争取机会。这就是我的分析。”
凉月君虽然点了点头,但意思只像是“听到了”,而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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