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中满是尖刺,下半身没有血肉,只有森然白骨。
花鸟鱼都一齐扑向了路长远与裘月寒。
“这法怪好看的,就是怎么净画些恶心人的东西。”
裘月寒盯着路长远:“少贫嘴了,你到底有办法吗?剑予你。”
画魔陡然生出了触须,狠狠的刺入了地面,而被刺入的地面瞬间失去所有色彩,化为一片污浊的漆黑,并且漆黑像某种溃烂的伤口般迅速蔓延,猛地窜出无数扭曲的黑色墨线。
触须也转瞬就要到了两人的面前。
路长远笑道:“上次借你的剑是因为我没有剑,现在我有断念。”
话虽如此说,但路长远甚至并未起剑势,而是伸出手。
砰。
那恐怖的触须被路长远轻而易举的抓在了手中。
六境巅峰之力在他手中寸寸瓦解,最后化为了浓郁的力量一齐窜入了路长远的身体内。
“拿我的血重回了六境,现在还想打我?”
路长远很难绷得住。
其实按照道理,那一碗血就算是他的血也没什么用,毕竟血在画魔手中,而且画魔已经将血吃了进去。
可惜。
路长远陡然双目猩红,咧开了嘴:“上次刚好没吃饱,我瞧你这画魔也会由虚化实之法,许对我的无中生有之法有益处。”
砰!
伴随着一声接着一声的爆炸声,画魔强悍庞大的躯体四分五裂,肉眼可见一束红光在它体内乱窜,它像是被点燃的灯笼般闪烁。
那碗路长远的血,似并未被消化,而是在它体内疯狂的破坏。
“你要是不吃下去,还没这么轻松。”
那一抹红色最终自画魔的腹口破开,跳跃到了路长远的手中,化为了一柄血剑,最后在路长远的控制下给断念度上了一层血色,他吞了血魔的半身,学到了血魔的部分能力,在这种情况下,画魔喝路长远的血实属是不明智之举。
路长远慢慢的踩着画魔庞大的身躯走近,轻而易举的肢解了画魔所有的防备,那些触手还未到路长远的面前就已炸开,而躺在身躯中央的黑白主体在其衍生出的触手下显得颇为弱小。
他用手抓起了奄奄一息的画魔。
“嘎哈!”
裘月寒走到了路长远的身边,仔细打量着这世界上最后一只墨族:“它说,你们人类总是这样。”
路长远笑了:“这样是怎么样?”
“嘎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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