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月寒皱起眉,正准备给路长远翻译,但路长远却摇了摇头:“罢了。”
不远处林间的鸟似被惊动,卷翅飞起,将树上的积雪震的落了下来。
而路长远所居住的那个真实的村子内已经没有了人烟,房屋也破破烂烂的,一个巨大的巴掌印出现在了地面上,从中偶尔可听见阵阵佛音。
并非如同画魔画出来的一般安稳无恙,食腿僧和血烟罗的斗争果然将村子毁了去。
裘月寒淡淡的道:“你是不是有点太像魔道了?”
有吗?没有吧。
路长远如此想着。
不消片刻,画魔的道便被吞吃完毕,余下的只有一具空空如也的躯壳。
将躯壳随意的丢在地上,路长远将不远处的棺材招来,将白骨安安稳稳的摆放好,这才将棺材合上重新埋入土中。
路长远清理掉墓碑上的灰尘,规规矩矩地立在坟包前,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思索着这碗血怎么办。
普天之下,能真正接手这碗血的人只有路长远这个主人了,可路长远却并不打算让这碗血回归他本身,这是因为这碗血中的杀道之意太强了,会影响路长远现在的道,更何况杀道也就那样吧。
一般般。
路长远觉得自己修杀道的那段时间实在有点都是些不太好的过去。
裘月寒瞧着路长远的侧脸,想着是不是要提醒一下路长远,老郎中可能还没死,毕竟死了的人是没办法把一碗血放在自己的坟里的甚至还带了个碗。
但月仙子只是皱起眉道了一句:“它死了?”
“嗯,不然呢?它本来就虚弱,连道都因为红鸾祖师的掠夺摇摇欲坠了。”
话虽然如此说,路长远却也已经吃了个饱的。
黑裙仙子盯着画魔的尸体:“我没察觉到它最后的一抹念。”
路长远愣住了。
冥君可以提取死亡之生灵最后的一抹念化为灵,也就是说若是没察觉到念,这玩意就没死,更何况这又不是死了几百年的玩意,新鲜死亡的念更没道理不被察觉。
所以。
裘月寒踢了一脚画魔的尸体:“它还没死。”
没死?
这都没死?
路长远再一次气笑了。
“若是没死,它藏在哪儿呢?”
话语刚落下,答案便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在距离坟地不远处的村口,有一只大黄正尾巴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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