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试百灵,特种大队、精锐兵团……通通不是李云龙的一合之敌。好像他的身边就有一道主角光环,让他心想事成——一个没有文化的大老粗,凭借朴素的价值观和一身胆气,最后竟缔造了比别人大得多的功绩。
读者怎么会那么喜欢呢!
不过,如果将《亮剑》视作为一个变种版本的“厂长文”,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厂长”李云龙临危受命,拯救濒临破产的“独立厂”,他大胆违抗上级的任务要求,组织员工攻坚克难……
留洋归来的华人富豪楚云飞被李云龙所打动,认为他是内陆企业家的希望,听闻消息的日本人山本,也决定前来中国大展身手,和李云龙率领的独立厂一比高下……
这正是融会贯通的表现,余切用“缝合”来形容,钱忠书讲的文雅一点,说这是“文学上的通感”。
这篇文章真有些说法。他比余切还了解余切。
11月中旬,余切乘火车回京城。
这一趟行程对他很有益,他从南往北,重走了一遍自己的文学路。这一年,火车硬卧已经无需介绍信,市民可以直接购票,软卧仍然要单位介绍信。
更别说,余切乘坐的是高级软卧。
包厢内设有一张床铺、一个小书桌、一把椅子和独立厕所。在这里,余切写下了《风声》的第一句话:
“1941年春夏之交,日伪时期,月朗星疏的深更半夜,突然接踵而至地来了两干人,分别住进了东西两楼……”
《风声》原本出自麦家之手,讲述一场谍战对决。围绕两个核心问题:谁是老鬼?如何传递情报?
由此把读者带入一个充满悬疑、紧张刺激的世界。
不过,这本也有一些缺点,似乎是为了骗取稿费,“夹叙夹议”太多,让读者看起来很头疼。
线索细节全凭角色之间的对话,信息量太少,天然是个戏剧剧本,作为来讲还太干巴!
实则是“暴雪山庄”模式,即一群人聚集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内,因特殊情况而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络,与此同时,众人又发生了许多怪事,成员先后离奇死亡。事件越是深入,则被排除的“无辜者”就越多,答案越发明显。
它天然的塑造了让读者看下去的动力,因而是文学史上伟大的创造。
原文并不长,只需一天时间,余切已经写了个七七八八。途径郑洲,作家魏玮也到这辆火车上来,找到了余切。
魏玮和余切认识,年中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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