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需要银子,所以希望他这位十四弟能跟他一起赚这笔钱。
这让他心里越发瞧不起老九。
但因他现在已经没有当皇帝的心思,倒也用不着再在乎老九怎么想,故在瞧不起之余,倒没有像以前一样感到为难。
“我记得你是怡亲王的人吧,怎么开始为老九传递消息了?”
允禵为此,也就冷声问起常安来,同时还目不斜视地看向了前方,也没让常安起来,而是让他这个巡抚一直跪着。
常安没有因此不满,而是继续堆笑说:
“如今皇上主子宽赦犯罪宗室,推崇宗亲和睦,以示尊亲之道;奴才等,自然也要谨遵顺从皇上主子的意思,对诸位皇叔都要礼敬当主子一样对待才好;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样过分,所以九皇叔有什么需要奴才做的,奴才自然也会能办就办。”
“你能知道皇上是欲宗亲和睦,是很好,但本王希望,你更要明白的是,朝廷在扩建驿站马路上的意义,别在这件事上,又故意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允禵面色严肃地继续注视着前方“明镜高悬”的匾额,说道。
接着,允禵就走到了那匾额下的大案后,一甩金黄色带子,而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且从袖中拿出金牌令箭来:“来啊,把任昌那个狗奴才杖毙!”
常安等河南官员见状都大惊失色。
允禵则淡淡一笑。
而任昌这时已被押了过来,摁在了春凳上。
“王爷饶命!”
“打死奴才事小,因为奴才牵累王爷您事大啊!”
任昌这时也再次大喊了几声。
允禵明白这任昌话里的意思,无非是他这样做,会让皇帝拿到处置他的把柄。
毕竟,当年老八就因为擅自处死护军九十六,而被雍正处置了。
“本王会行文奏明皇上,报于慎刑司知道,他任昌已涉及贪赃巨大,到谋乱朝政的地步!故不得不先严惩,以立奇效;尔等若有觉得不对,可自行上奏参本王!”
但,允禵是真的有意要借此表明自己要保证扩建驿站马路的国策得到切实执行的决心,所以就执意要杖毙任昌给这些河南官员们看。
他也愿意相信弘历对他说的是真心话。
“打!”
允禵一声令下后,任昌痛苦地嚎叫起来。
而待任昌被杖毙抬下去后,允禵才又开口说:“本王就一句话,这驿站扩建的事,不能出一点差错,拨的银子也必须一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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