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的要用在这上面!别说他老九暗示,就是九哥、怡亲王一起暗示也没用!”
“我下定决心的事,没谁阻止得了!”
“你们不在乎大清的将来,我允禵得在乎,我相信九哥不至于真的完全不在乎!否则,他只会让我越发看不上他!”
允禵说完就站起身来,背着手,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独留下常安等悻悻然地站在原地。
老十四的认真,出乎他们的意料。
他们对高层斗争不是很清楚,只依旧认为,老十四和老九一直和衷共济,却不知道人是会变的。
弘历的画饼和老十四共同的军事理想,促成了这一变化。
而弘历也在老十四走之前对他说过,军事理想彻底实现的前提,是民众能从中得到好处,毕竟只是军事上占领准噶尔,而于国民无用,也没有足够的民众可以迁移到那里去,那军事上的胜利,最终也容易变成镜中花水中月似的胜利。
所以,弘历要老十四把百姓当人看,不能让地方官僚为了钱流到自己腰包里,而使劲榨取民力,伤害百姓,影响将来军事上理想的实现。
而在此时的卫辉府新乡县,因允禵还没来,也就还在为捞钱在使劲苦一苦百姓,这里的官衙大牢也已经人满为患。
官道工地上被迫来做工的民夫也都怨气冲天,只差从地里挖出一单只眼的石像出来,或者从水里跳出一藏有信在腹的鱼儿来,不然就真的会揭竿而起的地步。
知府徐石麟倒是看不到这一幕,只让各县继续抓人,务必要保证工程如期告竣。
“差爷行行好吧,我是独子啊,就一个老娘还躺在床上,等着看病呢,就等着我去收新麦子给她老人家请大夫啊!”
“我们倒是行好,但上面老爷不肯,要是抓去服役的人不够,就得我们自己去充,你要怪就怪自己倒霉吧,谁现在上面要扩建驿站马路又不肯给工钱呢!”
辛有麦就在来新乡县的途中一村落时,就看见一男子被三个差役揪了出来。
而男子则哀求不已。
押他的差役似乎是怕激起这些人反抗,也没有呵斥,还在嘴上解释着。
不过,其中一差役也看见了辛有麦,还因此带着警惕问他:“哪里的?”
“外乡的。”
辛有麦讪笑着回道。
这差役听后没有怀疑,因为本地的根本不至于在眼下见了他们还不跑,只更加警惕地问道:“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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