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陆昌耿喝一口茶说:“堂主先生,恕在下直言,现在任何封建官僚机构已不能做出对人民有益的事情,不推翻封建统治,国民之魂难以复归,堂主立志遵循天地会的意愿,还要代之以一个汉族的封建王朝,与现时又有何益?!”
马福益沉思着,他想起几年前鉴湖女侠特意来回龙山忠义堂劝自己放弃反清复明,要反清驱洋,恢复中华,看来这是一种新思潮啊!
马福益松开拳头,以指当梳拢了拢头发,微皱了下眉头,沉思着,房内一时沉默。
大地正在梦乡里孕育着明天的太阳,整个矿区的千余矿工,也在一天的疲倦中睡去。马福益的右手停在头上不动了,只一瞬间,眉毛竖起来了,再凝视静听一会:“萍儿!”马福益神情有异地突然喊了一声,那声音相当尖利。
外面沉静,没有应声,他再喊了一声,加重了语气,仍然没有应声。旋即开门一掠而出,睁大亮眼向空荡荡的矿区夜幕环视。
刘道一知情况有变,忙冲出屋外,“有动情!”
“我刚才听得屋顶有碎瓦之声,我想不会是萍儿吧!”马福益的声音细小而且急促。
“夜已经很深了,萍儿恐怕睡着了吧!”刘道一也轻轻地说。
马福益急返身来到厢房门外,见门虚掩着,又叫了一声,里面寂静无声。
武林高手最灵敏的感觉就是某种不祥之兆来临时,能及时地觉察出异样的气氛。马福益知道情况有变,忙转过身来,刘道一已几个起落追下山去。前面有个黑影正拚命地越过那片低洼地带逃入林中。就在那人刚要进入林中时,林中却飞出一人,在空中翻转半圈,脚在前照着逃跑之人心胸踢去。
林中飞出之人正是马翠萍。
那人见来势汹汹,双脚未动,上身左斜成一歇步,左手护住面门,右手护裆,双肘并排护住胸脯。只见马翠萍一击击空,身未落地,运动内力凝三元于气,身影便上升二尺,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又转了过来,从背上抽出宝剑,“唰唰唰”地一连刺出三剑。
那人见马翠萍剑招厉害,来势更猛,便双脚一蹬,站成马步,那一双脚便入地两寸,稳坐泰山。同时,双手变掌自胸前成弧形上举,那手所及空间便形成一股势力范围,如铜墙铁壁,刀剑莫入。
马翠萍刺出的剑便被阻住,在离那人七八寸远,不能再向前伸。此时马翠萍一惊连忙收剑,只觉那剑比平时沉重了几分。
原来马翠萍的剑法乃父亲马福益所传,招势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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