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封建地主,不也同样搜括和剥削广大普通百姓吗!”
“是的,封建王朝大都一个样,不管大清皇帝还是大明皇帝,总管不住那些欺压百姓的贪官酷吏,让人民群众负担日益加重。”肖克昌愤愤地说。
“现在全国反清浪潮汹涌,强国之愿望甚烈,华兴会就是这种强国救民的团体之一。朝廷腐败,列强入侵,身为炎黄子孙者责任重大,众人有没有革命的勇气?”
“有!”众人齐声回答。
马福益严肃的目光在众人身上跳动,微微地点了点头。“那么我们就接受华兴会‘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革命宗旨,在后面加上‘立志驱洋,誓死不辞’!”
“我等愿遵循堂主,立志驱洋!”
马福益满意地踱着方步。
当下马福益说道:“兄弟们,我们都是中华儿女,炎黄子孙,我们就该站起来!就该站起来!站起来!”他一连重复了好几遍。
马翠萍焦急地站在门外,望着不断升起的太阳,她担心父亲忘记了刚才说的话,但又不好去催,只好干等着。
当马福益出来的时候,冉冉升起的朝阳正将万道金光抛洒向大地。
“爹早该走嘛!”马翠萍嘟着嘴以埋怨的口气道,“现在是啥时候了!”
“没事,没事!”马福益将手一挥,“马呢?”
“吁!”一声尖长的马吼在山脚下冲天而起,它在呼唤着自己的主人。
马福益向下俯视,两匹马相距不远,其中一马高昂前蹄作跳跃之状,马福益走近纵身上马。马翠萍也长啸一声,双脚拔地而起,顺着坡道几个空翻,稳稳当当地落坐在马背上。
两匹马,一黑一白,两种分明的颜色。
黑马上坐着马福益,白马上坐着马翠萍,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矿区。
湘江,以清明透亮的水质,横卧湘中,以狂波涌浪击打着柔弱的沙滩,再慢慢地向北流去。
原来雷石镇离渌口镇并不很近,各在湘江东西,还得走很远的羊肠小径。这里没有桥,过江得搭汽船。马福益父女来到江边,那汽船正好从西岸启航。一声汽笛呜响,这是开船的信号。这汽船很大,每次能载百多个人,汽船上除了开船的,还有两名河道警察,维持汽船上的秩序,以免在船上发生偷扒打抢等现象。
每当汽船发出“呜”的鸣响后,身着制服头戴徽帽的两名警察,从船头走到船尾,又从船尾走到船头,或者在人群之中徘徊,等到汽船快拢岸时,确信不会发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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