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事件了,才神气十足地回到他们的船舱里,算是安全地完成了本趟行船使命。若是行船途中发生任何意外,两名警察就要亲自去处理!
这一日,风和日丽,天空飘着几朵白云,阳光下的江水,闪着金色的光环在徐徐地跳动,水波掀起一个一个的浪头汹涌而去。
船至江心,两名警察站在船尾欣赏河岸景色。忽然从西岸边飞跑着走来一人,在岸上将身一纵,直追渡船而来。
“爹,快看!”站在东岸的马翠萍心里动荡了一下,长剑已握在手中。马福益正低头沉思,忽听女儿惊叫,忙抬起头向对岸望去,也不由暗暗吃惊,只见那人在空中腾起,眼看那人距离还差汽船一大截,只见那人轻身落下,双脚在水面上轻轻一点,身子又腾空而起,双臂平舒,像大鹏展翅,落在汽船顶上,一双闪着凶光的眼睛在人群中搜索。
“闪开!闪开!”两个警察一人手提竹节钢鞭,一人紧握浑铁棒,在人群中一面吆喝,一面快步地奔向船舱。他俩以为是飞贼来船上偷他俩东西的。
“好俊的轻功呀!”马福益望空惊叹着。马翠萍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人。
“嘿嘿!”那人在船舱顶上发出几声冷笑。“想逃!”接着从舱顶飞窜而下。双手变爪,向着人群中一位二十来岁模样的年青人脸面上抓去。
那青年紧握双拳在胸前“嚯”地向上挥出,力重千均地向着那双鹰爪打去。
“不许打人!不许打人!”两个警察挥着手中的兵器,迈着高八字步狂叫着。那两人好像没长耳朵,无视警察的警告,继续打下去。
使鹰爪的功夫不弱,身不着地,反向上一翘,躲开那青年双拳,急忙变招,双手前后一摆,成龙虎架势,一个冲拳猛贯青年的太阳穴要害。顿时船上大乱,人们都往两边闪,扶住船栏,警察也站在离两人很远处叫道:“莫打了!莫打了!有话慢慢说!”两人手中的兵器朝天舞动,却没有一人敢近前阻拦。两人打得火热之时,旁边站着一人,头戴一顶灰白色儒士帽,身穿一件灰色儒士长袍,目光不停地在两人身上跳动。自己站在原地不动,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两人的拳脚差点碰上他时,才退半步,握竹节钢鞭的警察用手去拉,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青年一声狂吼,全身一拔而起,双拳若螳螂的两柄开山斧,下冲那人面门而去。船上人都看得胆战心惊。
“爹,那人的身影好熟呀!好像是……”马翠萍直盯着那青年的一招一式,她发现此人很像渌口镇总堂的小师弟白云博。
“我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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