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钉在洋槐树粗大的枝杆上,紧接着从枝树上飘落几束槐花,仿佛天上降落的雪花。
马福益抬头望着被震落的花束眉头紧皱,但见那暗器并不很大,就凭这一手功夫来看,来人武功非同寻常,内功也不在自己之下。
而马福益并不急于去取钉在树上的暗器,而是睁大眼睛望着暗器射来的方向。空间无风,枝叶呆立不动,马福益并没看见什么异样的动静,使用内力传声法轻轻地说:“何方高手,不妨赐尊容,容在下仰视,是敌者兵刃相见,是友者畅饮三杯!”
无声,寂静无声!
马福益正待转身去取钉在树上的暗器,又听得“嗖”的一声,从一株树上传来同刚才相同的暗器声,这一次他看得真切,只见那东西像一个火球在空中旋转着过来的,这一次比上一次的飞速稍慢了点。马福益正欲伸手去接,忽身前一条黑影仿佛从空中飘然而至,在马福益面前一掠而过,且伸左手接过那枚暗器。马福益看得清楚,那人右手手握一根铁管,铁管上面还有几个小孔。来人用铁管一撑,一跃而起,冲入林中。
那速度真如雄鹰掠鸡,连马福益都未看清其面貌。
马福益好不惊奇地望着那人消失的背影,略有所思地:“难道是他!”
其实那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虽然自己的面孔没让马福益看到,手中的兵器并没瞒过马福益的眼睛。来人手中的兵器是一支用百炼成钢的上等好铁打造而成的洞箫。当今武林中除了柳啸龙使用洞箫之外,别无他人。
柳啸龙为何来到渌口,又为何未见而别,马福益在心中升起一股疑团,他又回想起七年前与柳啸龙在资江中游横穿雪峰山的那一段滩河上大战百余回合,几经生死至两人精疲力尽,后来两人都坐在地上气喘如牛。
七年前,马福益单身前往湘西第一山——嵩云山给武林前辈谢黔明祝寿,在新化与安化两县交境处的瓦滩河同柳啸龙相遇。
湘西山高林密,且溪流众多,迂回曲折,从两峰的夹缝间穿过,形成峡谷,陡险异常,因而湘西被称之为盗匪的据点。身为武林中人,随身携带兵器乃是常事,马福益身背长剑,却在雪峰山中走迷了路,在新化通往安化的途中竟然走到那个十里险滩上去了。
十里长滩素有神州第一滩河之称,滩河水流湍急,河道陡险,水向下俯冲,河底无一沙一石,碧绿湛蓝的水从上游而下,那水不断地翻滚,飞溅起层层乳白色的浪花,马福益从未见到过这般景致,不由摇头叹息:“如此美景却鲜为人知,要不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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