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迷了路还不能目睹这深幽峡谷奇险峻伟的妙景,世人只知长江三峡天险,而资江滩河有远胜三峡天险之奇!”
马福益面对滔滔江水沉思该如何过去,用目光丈量着江面宽度,最窄处也有二十几丈宽,施展轻功横飞过去恐怕不能。正沉思,从后面也走来一人,那人手拿一支洞箫,在他那长方形的脸上,几乎没有弹性的肌肉和软组织,只剩下风霜浸染成紫酱色的皮和有角有棱的骨头。
马福益从来未见到过比此人还瘦的人了,却又见来人两边印堂红润,在眉心透亮,便知来人武功非凡。
那人的步子很快,马福益还未考虑好是否要同来人打个招呼,那人却已来到离他不远处站立,并未打量马福益,用一双深沉的目光望着奔流的江面。
“哗哗”的水声直冲耳鼓。
“喂,先生!”那人直冲马福益叫道:“我要过河去,该有啥办法呀?”
马福益双手一摊:“先生,对不起,我正想问你哩!”
“你也要从此过河?”那人颇觉奇怪,又上下打量了马福益好一阵,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背上的长剑。
那人接着说:“看先生也是武林中人,何不以轻功一试哩!”
“先生又何尝不是武林中人,也可一试吧!”马福益也不客气地回答。
“两人同试怎么样?”那人问。
马福益沉吟一会没有作答。
“怎么这样说话。”那人有点不高兴起来,“能过去就能过去,不能过去摇摇头也行,要不我就拉你一把!”
马福益莞尔一笑,用头向对岸一耸:“你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当心点儿,别掉进水中淹死了。”那人说完,吸一口长气,运动内力,将身子蹲下,一跃而起,如一鹤冲天,已飞临滩河上空。将至河心,那人身子下落,双足一点,水面溅起一团浪花。那人双足在水面上一点,并未淹入水中,而是借势向上一冲已落在对岸,回过头来冲马福益一笑:“怎么样?”
马福益竖起大拇指,含笑地点了点头:“好俊的功夫!好俊的功夫呀!”
马福益说完将身一纵,但比那人跃起的调度低,却没有大的起伏,只是平缓地在江面上空飘着,至江心时,在空中倒翻两圈轻捷地落在那人落脚的地方。
那人睁大眼睛望着马福益:“你到底是何人,轻功还胜我一筹哩!”
马福益仰天一笑:“我就是我,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说完双手一拱道:“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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