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糊之处,并要求更具体的信息和交叉验证,思路清晰,合乎程序。
杜正伦闻言,开口附和。
“李司议所言甚是。事出反常,当究其详。不可因其一面之词,便准其延迟,否则易开推诿塞责之端。”
李承乾点头:“好!便依此议。窦詹事,你即刻草拟一份询问文书,发往漕运衙门并抄送工部水部司,令其限期明确回禀!”
“臣遵命。”
窦静领命,看了李逸尘一眼,目光中多了几分认可。
处理完此事,殿内气氛似乎更加活络。
几位东宫属官看向李逸尘的眼神,少了几分审视,多了几分接纳。
他能迅速进入角色,处理文书条理清晰,关键时刻也能提出切实可行的建议,看来这三年他只是缺少一个机会而已。
李逸尘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在这个新的岗位上,他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既要避免“爹味”过重,引人侧目,又要在合适的时机,以符合身份的方式,展现自己的价值,潜移默化地影响东宫的决策。
他重新坐回案前,继续埋首于文山牍海。
申时末,鼓声再次响起,意味着今日的政务处理暂告一段落。
属官们纷纷整理案头,起身向太子行礼告退。
走出显德殿,夕阳余晖。
几名同僚走了过来。
詹事府主簿,一位姓王的中年官员笑着对李逸尘道:“李司议今日批驳漕运文书一事,可谓切中要害。往日此类含糊其辞的呈文,往往被轻轻放过,倒是助长了下面办事不力之风。”
另一名左春坊的舍人也接口道:“正是。殿下近来锐意进取,东宫权重日增,下面各部寺监报送文书也愈发勤快。只是这文书质量,却良莠不齐,正需李司议这般细心之人加以甄别驳正。”
李逸尘连忙谦逊道:“二位谬赞了,在下初学乍练,不过是循规蹈矩,依制而行。许多事情,还需向诸位同僚请教。”
他态度恭谨,不居功自傲,让几位同僚心下更为受用。
窦静走在稍后,此时也缓步上前,与李逸尘并肩而行,低声道:“逸尘不必过谦。你之才,殿下深知,我等亦看在眼里。”
窦静对于李逸尘处理的王老五案件非常满意。
在他看来李逸尘打开了太子在山东的被动局面。
“东宫如今不同往日,陛下赋予听政之权日重,我等着为东宫属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