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溜须拍马,我要趋炎附势,我要抓住机会往上爬,我要去玉溪。”
自言自语完毕。
李追远将这张纸折迭好,收起。
以前,自己要出门走江时,太爷会摸来奖券。
不过,自从上次摸奖现场死了人,且摸奖组织者自己也东窗事发被抓进去后,附近地界,已经很久没有再举行摸奖活动了。
太爷现在就算想摸,也没地儿可摸。
但这次,太爷给自己摸了个大的。
李追远抬起手,食指在身前一点。
一颗红点,留在了面前。
少年指尖围绕这红点转动,一道道红线被引出,形成一个复杂缜密的八卦平面。
李追远掌心向前一推。
平面凹陷,错位出一层层,似一座红色尖塔,塔身四周不断旋转,庄严神秘。
集安之行,让少年的精神意识强度发生质的变化,以前的秘术,现在能玩儿出更多花样。
不过,少年抬手一拍,将这红色的塔身驱散。
李追远察觉到了这次“奖券”强度上的明显变化。
按理说,下一浪对自己的难度不大,且里面还有着为秦柳两家报仇的私活儿,故而理论上,太爷的福运不该在这件事上,莫名加大发力才对。
但有些事可以刨根究底,有些事去细细追究、非要弄个真切,就没意思了。
反正,太爷永远都不会害自己。
在这一基础上,自己再去计算太爷对自己每次的好,具体值多少“钱”,每笔“钱”的波动变化原因,真是吃饱了撑的,也不是个东西。
李追远站起身,他以及楼下的谭文彬、林书友都没睡,是在等着润生回来开会。
润生人在这里,象征着团结意义,这比润生的脑子更重要。
李追远看向东屋。
“啪!”
打了一记响指。
东屋卧房。
柳玉梅坐在床上,借着月光,正在绣着被子。
孙女的衣服,可以由她设计再请别人做,那是她真的来不及。
但这三床被子,必须得她一针一线亲手来绣。
想着那天李三江对自己竖起三根手指,说出嫁妆是“三床被子”的画面。
柳玉梅倒是没再继续介意李三江的那种“小家子气”,停针,抬头,看着周围的环境。
当初带着阿力阿婷住到这里,只是为了蹭那么一点李三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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