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江:“就是我下午念经,好没滋味喽。”
灵堂内角落一坐,经书往前一摊,兜里藏着点花生,旁边茶水杯里倒点酒,一段经一颗花生,半炷香一口酒,啧,那叫一个逍遥。
山大爷:“我去给你念吧,你去领着烧纸去。”
李三江:“那多不好意思。”
山大爷:“你没那两样东西坐不住,怕你在那儿打瞌睡睡过去,万一让主家瞧见了,不好看的。”
李三江:“行吧。”
“咚咚锵,咚咚锵!”
白事队开始热场了,大家穿上戏服,开始扮演和尚道士,举行起仪式。
山大爷进了灵堂,开始念经。
他念得很大声,也很专注,而且念的也是对的。
但受限于个人形象,他往那儿一坐,就是没有李三江的效果好。
灵堂内没有冰棺,今儿个也没有遗体。
斋事并不是只有刚死了人才能办,除了熟悉的头七到五七、周年祭、冥寿外,有时候做梦梦到了逝去的亲人,觉得这是被托梦了,也能办一场。
不过这种的一般就不会大办,只请相近的亲朋,大家伙凑一起小办一场,席面很简单,没啥大菜不会丰盛,也不会收礼钱,一般带捆纸或者买点纸扎品过来烧一烧就行。
今儿个就是主家梦到了自己老娘,想着给自己老娘办一场。
本来就是个再小不过的规模,顶了天就两桌自家亲戚,摆张桌子磕个头、寻个空地烧点儿纸就行了。
主家也是这么想的,谁知来参加的人非常多,而且都要上礼钱。
没办法,这棚子也就只能搭起来,厨子也得请过来,白事队、坐斋的这些,也得都赶紧配上。
像是醋太多,不得不临时多擀点饺子皮。
李三江一来,就发现这家的不对劲。
这家是个普通平房,也没翻建二楼,但四周的坝子却用水泥浇得非常广阔。
说是村里恰好要修水泥路,前面一条后面一条,就顺手给这家前后做好了硬化。
坝子上明明有口大井,水龙头管子却已通入家里,这屋里还有一台电话,上面还立着一个牌子“公用电话台”,没摆外头,却搁屋内,想公也没法公。
屋外西侧就是村诊所,几步路就到;东侧是个公交站台,这个村儿里的人挺有福气,不用去大马路上等车,车自己会开到村里来调头。
除此之外,里头的布置倒也简单,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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