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之内,应该无人能抵挡刘校尉的兵锋。”
“毕竟,刘校尉也姓刘,还是汉景帝中山靖王胜之后人,这个身份自去年刘校尉在驿馆题诗时,就已经传遍洛阳。当年光武帝就是因为不被更始帝所容,最终在鄗城称帝而与更始帝彻底决裂。光武可为之,刘校尉亦可为之。”
一旁的张津惊道:“刘备又非光武之后,怎敢这般悖逆?他虽姓刘,但族脉早已没落,又接连得罪宦官士人,他若敢僭越称帝,岂会有人支持?”
许攸大笑:“张兄这是迂腐之见。刘校尉虽然得罪了宦官士人,但这部分人不能代表天下人。只要功名利禄给够,自会有人趋之若鹜。倘若刘校尉成就大业,追随刘校尉的人就能光宗耀祖,谁还会在乎刘校尉是否是光武之后?是否得罪了宦官士人?”
“大将军,刘校尉如今之志,仅仅只想出任雍州牧趋吉避凶,再以其才能平定凉州、兵指西域,重开丝绸之路,名垂青史。可别真让刘校尉走投无路之后,萌生天下之志啊。”
张津面色复杂:“子远,你这般说,就不怕给刘校尉招来祸事吗?”
许攸不以为意:“张兄何出此言?今日之话,出某之口,入大将军和张兄之耳,天知地知,再无人知。考虑大将军的立场和利益,若让某的话为他人所知,那也是在逼刘校尉萌生天下之志啊。”
“别忘了,刘校尉还是个县尉的时候就敢鞭打张让的义子;刚来洛阳就揍了大将军府属将吴匡。鲍鸿说杀就杀,淳于琼说打就打,连袁绍和曹操都要避其锋芒。真把刘校尉惹急了,那可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
想到刘备历来的名声,不论是何进还是张津,都不由沉默。
做事干脆利落不拘常理,任你阴谋诡计都以力破之。
真要将这样的人逼到走投无路之后萌生天下之志,未来天下谁为主,犹未可知。
“哈哈哈哈——”
何进大笑数声,将紧张的气氛缓和。
“何某答应刘校尉的事,就不会食言。且回告刘校尉,陛下逝去后,何某就会让辩皇子灵前继位,并当众任命刘校尉为雍州牧。”
“好说。好说。”许攸看了一眼天色,道:“今日天色已晚,听闻大将军府既有美酒美食,又有美人歌舞,某亦想一睹风采。”
事谈完了不赶紧回去,竟然还赖着不走了?
虽然心头很不爽,但何进还是让张津留下作陪,以免许攸受了委屈后回去胡言乱语。
若让刘备误以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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