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郦目光灼灼:“自古以来,忠孝难两全。若忠,我等当助刘雍州,倚仗国威讨伐叛军;若孝,我等当助左将军,倚仗兵威分庭抗礼。”
皇甫坚寿脸色大变:“就非得如此吗?”
皇甫郦轻叹一声:“我也想忠孝两全。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刘雍州和左将军只能有一人主掌雍州军事。我们没得选!”
皇甫坚寿面色复杂。
良久,皇甫坚寿才徐徐问道:“若是你,你选忠还是选孝?”
“忠!”皇甫郦不假思索:“国家大义,不容私情。雍州吏士豪贼狼狈为奸,叛贼横行反复,黎庶深受其害。张温同流合污不愿管,盖勋有心无力不敢管,唯有刘雍州愿管敢管。我若不助刘雍州,就是因私情而废公事,又有何颜面自诩忠诚正直?”
皇甫坚寿面色更加复杂。
毕竟,皇甫郦只是皇甫嵩的从子,而皇甫坚寿是皇甫嵩的亲子,虽然都要在忠孝之间选择,但难度却是相差甚远。
皇甫郦也知皇甫坚寿的难处,道:“左将军毕竟是你亲父,你若不愿,我不勉强,我只希望你能保持中立。”
说话间。
讨贼兵已经没有猛士敢上前与典韦摔角了。
有猛士不服,又想要与典韦比试兵器,典韦闻言大笑,自汗血战马上取下双铁戟,双铁戟一碰,铿锵金鸣声,令周围猛士哗然变色。
这双铁戟的重量,光看卖相就不轻!
典韦咧嘴一笑:“何人与我一战!放心,我只用七成力!”
然而没人敢上前,就连刚才想要跟典韦比试武器的猛士也选择了认怂。
勇归勇,不能傻!
皇甫郦再道:“典韦只是一个中军文吏,就能让讨贼军的猛士无人敢掠其锋芒。我又闻刘雍州麾下还有关羽、张飞、赵云、张辽、张扬、陈到为六营司马;又有传闻,京兆尹士孙瑞麾下破贼都尉徐晃,也是刘雍州在洛阳时就招募的司马。能聚如此多的猛士在左右,刘雍州或许才是能扶危定乱之人。”
场中典韦见无人在上场,也不再喝战,与法正合到一处后,又来向皇甫郦请辞。
“今日多有叨扰,我等就不在此地逗留了。三日后,请务必准时入长安城赴宴。”
“两位慢走,我等必不会失约。”
而就在典韦和法正刚刚离开皇甫嵩军营,又见皇甫郦策马追来。
“典书吏,且慢走。”
皇甫郦追上二人,又取出一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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