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巢鸭住宅区。
横井彩子请他上楼,东山清目光落在表札上,‘阿部’家的名牌已经取下来了。
进门后确实如横井彩子所说,公寓内空荡荡的,没有人气,地面微微发冷,空气弥漫着寂寞。
“请坐吧。”横井彩子拉来蒲团,给东山清倒了一杯大麦茶。
东山清也不客气,点头坐下,把先前没问的问题说了出来:
“我想知道……六郎他是怎么出事的?”
横井彩子面露诧异,东山清便解释道:“前段时间我在北海道出差,工作繁重,回来之后才知道六郎出了事……哦对,忘了介绍,我也是东京警视厅的刑警。”
他从口袋取出警察证,捏着名字和头像一角,在横井彩子面前晃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横井彩子恍然。
“如果有所冒昧,您可以不说,我去问别人也好。”东山清很体谅她的心情。
横井彩子原本不想重提伤心事,但东山清的态度让她心生好感。这个年轻人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气质,让她忍不住想要倾述这段时间积累的痛苦。
横井彩子略作犹豫,还是选择一五一十地说了。
事情经过其实很简单,阿部六郎被推出来顶缸,并不是因为他抓住了堀江圭,而是因为他在查案。
是的,他是警视厅上下唯一一个坚持要彻查录像带的刑警。
从规定上来说,阿部六郎抓住嫌犯,结案报告上有他的名字,猫岛录像带是由他抓捕的嫌犯引起的,该由他立案调查;
从法理上来说,核实录像带内容应该放在最优先的地位,只有正视问题才能解决问题,一昧的回避只是在给法制埋雷。
但警视厅就是这样的,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当天阿部六郎就被辞退了,刑事部长要求立案,调查阿部六郎是否有过渎职行为。
刑事课从阿部六郎当巡警时查起,发现这家伙不收受贿赂、不挪用公款、不占用警车、不迟到早退……他们查来查去,查不到任何把柄,最后只能安置一个‘擅自行动抓捕嫌犯’的罪名。
阿部六郎并不肯认罪,他坚称自己是受正式指派的,特搜课刑警有权调用巡警执行公务,这是写在规定上的明文——如果想要定他的罪,那就必须要有伏见鹿的口供。
横井彩子讲到这里,停顿片刻,捧着大麦茶感怀道:
“伏见刑警是我儿子最钦佩的男人,他一直以伏见刑警为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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