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渡边先生,他曾经来我家找六郎喝酒,不知道你听说过渡边先生没有。”
“六郎经常聊起工作上的事情,比如说某个前辈突然被辞退了,又比如说伏见前辈给了他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都闪闪发光。”
“就算他进了拘留所,也一直在说:‘如果伏见前辈和源前辈在,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绝对不会纵容那些人作恶’……”
“后来呢?”东山清抿了一口大麦茶:“那个伏见前辈指控他了吗?”
“没有,没有人指控,是他自己认了罪……”横井彩子声音带上了哭腔,眼泪流过皱纹,滴落在杯里:“明明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认罪呢?”
她抬起头,看向东山清:“我听说……我听说刑警会动私刑……六郎他也遇到这种事了吗?”
东山清咽下茶水,迟迟没有放下茶杯:“不至于的,请您宽心。”
“真的吗?那六郎怎么会死呢?警察说他是畏罪自杀……这让我怎么相信?”横井彩子身子颤抖起来。
“法医尸检了吗?”东山清问。
“上哪去找法医呢?就算找警察去帮忙,不管怎么问都是自杀……我联系医院了,但医院没有尸检部门……警署停尸房跟我说没位置了,让我把六郎带走……我能把六郎放在哪儿呢?”
这些话在横井彩子心底积压了许久,她一直没有跟人说,也没有人愿意听她说这件事,她只能独自承受。
“那……那个渡边前辈呢?”东山清问:“他没有管这件事吗?”
“他也被抓起来了。”横井彩子说:“好像是因为袭警。”
东山清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他放下杯子,站起身说道:“阿部太太,请您放心,我会查清楚这件事的。”
“诶?”
横井彩子抬起头,她的眼睛已经花了,看不清太远;她的头发也白了,等不了太久:“真的吗?”
“真的。”东山清语气笃定的说道:“不论如何,我都会还六郎一个清白。”
横井彩子哽咽道:“那、那拜托你了,真不知道怎么答谢……”
“不必了,六郎是我的好友。”
东山清点了点头,告辞离开。横井彩子送他下楼,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街道拐角。
……
伏见鹿双手插兜,匆匆走过街道拐角。
他趁着脸上的妆还没花,打车去警署署长的私宅。
为了避免牵连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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