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白脸,留个疤可有些可惜了!”
大汉从土炉子旁边抄起一个火钳子,在炉子里烧了几分钟,然后将通红的钳子头在张文慧的脸上比划。
张文慧一动都不敢动,这玩意儿随便蹭一下就是一道烫伤印子,没个十天半月的根本好不了!如果感染了,可就甭想下矿井干活了!
眼看控制住了张文慧,大汉越发的过分起来,粗暴的伸手在他身上乱摸,除了摸走了钱之外,还特意在下三路很恶趣味的摸了。
抢钱张文慧还能忍,但是被一个老爷们摸了要害,他完全忍不了。
一瞬间,他只觉得血气直冲脑门,抽冷子一把夺过火钳子,冲着面前的大汉就戳了上去。
大汉一个没提防,仰头躲避,直接被火钳子戳到了下巴上。
噗的一声,火钳子前面的尖尖从脸皮上斜着透出来,散发出一股熟肉的糊香味,顿时鲜血就飙出来了。
下一秒,猥琐男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一瞬间的功夫,张文慧脑袋里一片空白。
完了!在老家的时候,就是因为争斗伤人致死,这才逃出来。
现在刚安稳点,工作大概率又保不住了。
被戳的满嘴血的大汉摸了摸脸上穿出来的铁钳子,顿时也慌了。
他们瞅准了开资的时间,来工棚这边找落单的工人榨油要钱,已经是半默认的状态了。哪怕上报护矿队儿,也没人管。至于经官,更难了,私人小煤矿在当时可属于非常特殊的存在,跟地方系统的关系相当复杂。
这个被捅伤的壮汉叫马二虎,是小煤窑股东之一的小舅子,横行这么久,可算遇到硬茬了。
张文慧动手之后变得非常清醒,时间都好似变得慢了起来。
不能被抓住,对方肯定是坐地户,如果闹大了,是非对错说不清,搞不好自己要吃大亏!
下一秒,他瞅准了机会,一把抽出铁钳子胡乱的挥舞了几下逼退旁边两人,抓起自己的小包袱就从屋里冲了出来。
张文慧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身边的景物快速倒退,耳畔全都是呼呼的风声,一直到彻底看不见小煤窑的轮廓这才停下。
一瞬间,好似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直挺挺的躺在了野地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为什么?为什么?
自己只想踏实的干活儿挣钱过个安稳日子而已,为啥这么难!
在山上打猎,村民套户们欺负他,抢了猎物还要堵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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