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王伦指示,暗中掐断了部分可能流向田虎的物资渠道(尤其是劣质军械),田虎势力在内外交困下,很快便被朝廷剿灭,其本人兵败身死。
而盘踞淮西的王庆,见田虎覆灭,梁山招安,自知独木难支。他虽也想效仿王伦,争取一个相对有利的招安条件,奈何其本身实力、地盘与影响力远不及梁山,内部也远不如梁山团结稳固。在朝廷大军压境和“既往不咎,许以官职”的诱惑下,王庆最终选择了接受招安。然而,朝廷对其显然不如对梁山“客气”,招安之后,立刻将其所部打散整编,并“委以重任”——命其率领本部人马,作为先锋,南下征讨已然称帝、势大的江南方腊!
王庆心中叫苦不迭,却也无计可施,只得硬着头皮,踏上了南下征战之路,企图在镇压方腊的过程中为自己谋取一线生机。
这一日,济州节度使府衙(原济州府衙),王伦再次接见了来自江南方腊的使者,沙力鳌。
与上一次被奉承得飘飘然不同,此次沙力鳌面色阴沉,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与质问:“王节度使!好一个济州节度使!前番我主诚意册封,许你梁王之位,共图大业!你虚与委蛇,推脱不来!转眼却接受了那赵宋小儿的招安,与我圣公为敌!此等背信弃义之举,是何道理?!”
王伦端坐主位,神色平静,并无半分愧色,淡然道:“沙使者此言差矣。方圣公厚爱,王某心领。然则,所谓册封,不过空名;赵宋招安,亦为虚衔。我梁山行事,但求问心无愧,利于一方百姓。接受招安,可免山东兵燹,使我治下军民得以休养生息,此乃大势所趋,非为背信。”
他话锋一转,语气依旧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至于与圣公为敌?沙使者误会了。我梁山与贵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王庆南下,乃朝廷之命,非我梁山所指。我王某在此可以向使者承诺,梁山兵马,绝不会南下参与对圣公的征讨。”
沙力鳌闻言,怒气稍减,但仍不甘心:“既如此,王节度使可能助我圣公,共抗赵宋?”
王伦摇了摇头:“出兵相助,绝无可能。我梁山既已接受招安,便不会公然与朝廷为敌,此乃底线。不过……”他顿了顿,看着沙力鳌瞬间亮起的眼神,“生意,还是可以做的。贵方若有所需,如军械、粮草、药材等物,只要价格公道,我梁山商队,依旧可以想办法运往江南。”
沙力鳌心中暗骂王伦滑头,却也知道这是目前能从梁山得到的最实际的“帮助”了。方腊面临朝廷(包括王庆降军)日益增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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