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宸的恶趣味,他一脚踩在宇文拓的脸上碾压,
“你母亲,你爱的女人,孤都要弄死!孤看你还怎么用这一副清高孤傲的模样去迷惑父王。”
他兴奋至极。
回国都而已。
不死就行了。
宇文拓攥紧的指尖深掐入血肉,心中恨意滔天。
终有一日,他会将所有欺辱过他的人千刀万剐,屠杀殆尽。
直到他嘴角沁出血痕,霍巴图才开口阻止,“殿下,留着他的命还有用。”
宇文宸闻言才意犹未尽地收回脚,嫌弃地将匕首扔掉,“南疆那边怎么说?”
霍巴图摇摇头,“南疆那边意图不明。”
“混账!一个女人而已,还敢拂了本殿下的意思?”
宇文宸眯着眼,想起了南汐身边的那个貌美侍女。
南疆不肯合作,他有的是办法。
他抵着后槽牙,“建宁帝有意将春猎提前,届时总能有机会。”
霍巴图皱眉,“承安王邀我们参加昭华郡主笄礼,若是春猎在此之前,闹出大事我们恐怕走不了了。”
没了郡主的及笄礼,还怎么唱?
宇文宸冷笑着坐下,“那就让他急不起来,反正笄礼也不过十日,我想建宁帝也不是等不起。”
霍巴图思索了一会儿,“燕荡山以北虽然开始降雨,但这大半年牛羊死伤无数,水草丰茂还需时日,孤不信西羌不急。这两日西羌太子频繁出入,肯定有问题。”
宇文拓狼狈靠在门边,静听着他们的话,不发一语。
西羌想跟南疆合作?
做梦!
此时,隔壁院落里姜珩也沉着脸,“雪吟,孤告诉过你不要轻举妄动,如今多年谋划毁于一旦!”
姜雪吟骄傲地翻了个白眼,“探子而已,再插就是。”
“本宫就是看不惯那个女人,凭什么她能嫁给承安王?皇兄莫不是也被她美色迷惑?”
“如今承安王回京,你以为探子那么好插?孤不知大宁皇族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他突然长居京城,绝不仅仅是为了一个女人。”
姜珩还是不相信驰骋沙场的王将会突然卸甲成婚。
其中定然是掩盖了什么惊天秘密。
姜雪吟突然兴致盎然,“皇兄也觉得那什么一生一世的鬼话是骗人的?”
姜珩沉默不语,“不能确定。不过暂时于我们没有害处。如今四国和谈,咱们西羌以四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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