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呢?”
张得祥瞬间色变,随即爆发出癫狂的笑:“哈哈!对,云端!她们都在云端!高不可攀!可当你有了钱和权…一个眼神…勾勾手指…就能飘飘欲仙!那滋味…人间天堂!极乐!小白,我陷进去了,彻底陷进去了!我贪!我好色!他们把柄捏得死死的…每一根都连着我的命!轻轻一碾,我就粉身碎骨…我算什么书记?鬼市的傀儡!关山的马前卒罢了!”
4、
张得祥的崩溃并非没有预兆。就在“破局者行动”收网前夜,风声鹤唳。
盐渎市委5号的办公室里,灯光彻夜未熄。
凌晨三点,宿舍大楼后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一个身影如同幽灵般闪出。
他不再是那个威严的书记。油腻的廉价假发歪斜地扣在鬓角,遮住了标志性的发际线;一身不合体的廉价民工迷彩服掩盖了长期养尊处优的身材;甚至刻意在脸上涂抹了灰尘,试图融入夜色。他弓着腰,背着一个鼓鼓囊囊、散发着一股霉味的蛇皮袋,里面塞着他认为足够支撑他“消失”一阵子的现金和护照。他压低帽檐,脚步急促而虚浮,像一只惊弓之鸟,每一步都踩在崩溃的边缘。他不敢打车,只能沿着城市最混乱、监控最稀疏的城中村小径,深一脚浅一脚地奔向码头那个传说中能送他“远走高飞”的秘密接头点。
汗水浸透了他的假发根,黏腻地贴在额头上,恐惧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他以为自己足够狡猾,足够幸运,能像无数次在会议上部署任务那样,从这精心选择的“盲区”突围。就在他即将拐入那条通往昏暗码头小路的巷口时,一盏昏黄的路灯下,静静地停着一辆布满灰尘的旧面包车,毫不起眼。
车门“吱呀”一声轻响,一道并不高大却异常沉稳的身影走了下来,无声无息地挡住了他的去路。
是张林。
他没有穿警服,只是一身洗得发白的夹克,双手插在兜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得像深夜的海面,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张得祥,仿佛在看一出早已预料结局的拙劣戏剧。
是他!
张得祥的血液瞬间冻结!他下意识地想后退,想转身逃跑,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也多了一道沉默的影子。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张书记,”张林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和,在寂静的凌晨却清晰得如同惊雷炸在他的耳边,“这么晚了,作为政法系统的总负责人,您还亲自去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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