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达成了某种默契,相信此刻就算皇城司找到别的知县来审问,他们的口供应该都是一模一样,这显然不对劲。
看着面前神情紧张惶然的陈素,甄庆缓缓道:“你的答案,本官很不满意,刚才就当你失言了,咱们重新走一遍。”
“陈素,下邑县民变发生的原因到底是什么?记住,这件事是在你的治下发生的,你若还不肯说实话,朝廷问罪下来,可是夷三族的下场,本官劝你说话之前想清楚,莫害了你父母亲人的性命。”
甄庆的语气很缓慢,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陈素终于变了脸色,尤其是听到“夷三族”时,更是浑身剧烈抖了一下,表情愈发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陈素突然咬牙道:“下官并未失言,民变确实因刘泽宁而起,下官治理下邑县多年,从未出过事,刘泽宁一来,民变就爆发了,朝廷若要冤枉下官,我无话可说!”
甄庆笑了,眼中却毫无笑意:“好!虽然不知南京留守拿捏了你什么把柄,让你这样豁出性命帮他圆场,你这宁死不招,铁骨铮铮的样子,倒是引起了本官一点点兴趣。”
“既然事情不能和风细雨地解决,本官也没时间与你周旋,该让你见识一下皇城司的手段了。”
说着甄庆拍了拍掌,前堂外的庭院里,缓缓走来一行人。
陈素忍不住扭头望去,见这群人都穿着绛色官袍,应该是一群宦官,可这群宦官却有些诡异,他们面色惨白,似乎常年不见阳光,走路的姿势也是非常阴柔,浑身仿佛没有骨头似的随风飘扬。
为首的一名宦官大约四十来岁,身形微胖,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只是这微笑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的阴森的味道。
随着这群宦官缓缓步入前堂,堂内莫名吹来一阵阴寒的冷风。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这股阴冷的寒风里,陈素似乎听到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声,痛苦哀嚎声,伴随着这群宦官的步履,仿佛无数冤魂萦绕在他们周身,跟着他们走进来。
这画面令人毛骨悚然,陈素的脸色更苍白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甄庆微微一笑,指了指为首的那名微胖宦官,热情介绍道:“这位,名叫刘单,皇城司冰井务由他执掌,为了撬开你的嘴,本官亲自将他请出了汴京,出一趟远差。”
“这位刘都知,可是多年没出过京了,这次特意为了你而来,不得不说,你家祖坟定址的时候,应该是风水没掐对。”
说话间,刘单领着一群宦官走到甄庆面前,没好气地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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