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五毛,那就能开一百次,十回赢三回,哪怕赢两回,我都赚回来了呀!
好巧不巧,正寻思着,便已行至一家地下赌档。
“要不我扔个正反面儿吧,全听老天爷的安排,正面我就进去,背面我就不去!”
说罢,银元凌空抛起,接住了一看——反面!
“嘶,看来这家不行,还得是去城东那家……”
银元抛来抛去,总会有正面的时候。
没多大功夫,火柴杆儿便“受命于天”,乐呵呵地钻进了一家地下档口。
本打算玩几把就收手,哪曾想,上了牌桌,脑子里哪还有什么子丑寅卯,只觉得四下里天昏地暗,时间永固。
连输几把过后,筹码便跟着越压越大,周围的吵闹声片刻不停,令人分不清昼夜交替,甚至也不觉得疲累。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刹那,也许已经半晌,三道黑漆漆的影子,忽然从身后笼罩而来。
来者不善,邻桌的几个赌客,最先有所察觉,继而哑口无声。
整个赌档也随之渐渐沉寂。
越来越多的赌客,开始察觉到异样,不少胆小怕事的,立即收起赌瘾,先行起身,溜着墙边儿走了。
火柴杆儿玩得入迷,正在兴头上,端的是心外无物,顶着一脑门子的汗,只管拼命催促对家,粗着脖子大喊:“开呀,这把老子通杀你们,谁也别跑,开!”
然而,对家却早已站起身,战战兢兢地望向对面。
直至那三道影子缓缓爬上牌桌,火柴杆儿才后知后觉,立马惊醒过来,转身看去,却是三张陌生的面孔。
“你、你们是……高二爷的人?”
来人不置可否,抬手示意旁边的赌客滚远点儿,随后便缓缓坐下来,盯着火柴杆儿的人呵呵冷笑。
气氛有些阴冷,奇怪的是,场内没有任何火将出头质问。
火柴杆儿掂量一下所存无几的钱袋子,颤声问道:“我……我先还你们两百块……行不行?”
来人低头看了两眼,没接,转而却问:“咋的,你欠老高钱啊?”
“你们……不、不是高二爷的人?”
“认识,在一块儿喝过酒,你要跟他提我,他能想起来。”
“大哥你是?”
“我姓杨,别的我就不说了,我怕你以后报复我。”
来人随口逗了两句,引得身后两个跟班儿嘿嘿讪笑。
火柴杆儿怕了,却又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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