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边喝边聊!”
大家互相看了看,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立时警觉起来,再迈开脚步时,便忍不住瞻前顾后,心里忍不住打鼓,总觉得四周好像有什么人盯着自己。
好巧不巧,这时正途径一条小吃街。
路边有个卖麻花的摊子,摊前站着一人,这人大概是有点怕冷,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三层棉衣自不必说,头上戴着一顶鼠皮棉帽,围脖缠得密不透风,整张脸都被遮住了,只留下一条小拇指宽的缝隙,用来看路。
这一身穿着打扮,在奉天本不算稀奇。
可怪就怪在,这人一见癞子靠近,竟连麻花都顾不上了,立马拔腿就走,引得摊主连忙大喊:“喂,你东西还没拿呢!”
癞子等人觉出异样,即刻上前追捕,厉声喝道:“喂,你给我站住!”
那人不听,反倒是由走转跑,急忙闪身钻进了路边拐角。
癞子这下总算确认,对方躲的就是自己,于是连忙叫人猛追过去。
那人脚下不利索,还没等跑出去多远,就被靠扇帮从身后擒住,并将其死死怼到墙边。
癞子紧随其后,一边拽下那人的围脖,一边骂骂咧咧地质问道:“老子刚才叫你呢,你他妈的没听见啊?”
围脖一扯,那人终于露出真容,竟哆哩哆嗦地央求道:“好汉……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癞子皱了皱眉,凑到近前,仔细打量几眼,不由得倍感诧异,忙说:“嘿,你不是那个算命的老头么,你叫什么来着?”
原来是曾在江家砂石厂给他测字算命的寿蕴章。
老哥竟然没跑——也不是没跑,而是没处可跑。
寿蕴章毕竟岁数大了,四十好几,又赶上深冬腊月,根本就不知道该往哪跑。
而且,他本就是个翻垛的,金点算命,耍嘴皮子还行,身上却没有哨子李和钻天鹰的把式,既不敢冒然前往火车站,又担心关外民风彪悍,若是半道碰见几个强人,保不齐再把他给攮了,恐怕死得更惨,于是就想在城里观望观望,猫冬等着开春,天气暖和了,再想跑路的事儿。
寿蕴章见到癞子,误以为是江家派来追杀他的人,当即跪地求饶:“好汉,好汉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
癞子颇有些不解,皱眉反问道:“我杀你干什么?”
“啊?”寿蕴章也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呃……这个,这个……我不是那意思!”
这时候,癞子终于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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