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有期望,总觉得江家不会亏待咱们,有了期望,就容易失望,我现在对江家没有任何盼头,所以不论他们干什么,我都不意外。”
“赖哥,你是看开了呀!”
“我是看透了,江家骨子里就没瞧得起咱们。这样也好,以后就磨洋工呗,反正我是不打算再给江家卖命了。”
“那三哥呢?”众人追问,眼里暗暗含着质询的意味。
癞子没有立刻回答,目光扫过人群,忽地笑了笑,却说:“三哥是例外,毕竟他对咱们有恩嘛!”
众人纷纷点头,并在心里将西风和江家划清了界限。
癞子忽然提议道:“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走吧,进城去找几个娘们儿乐呵乐呵!”
一提女人,哥几个立马精神了,眉开眼笑地说:“好啊,那咱们还是老规矩,先去饺子馆,再去十间房?”
癞子摆摆手说:“别去十间房了,那的娘们儿比老太太的棉裤腰还松,咱们去租界快活快活!”
众人略显踌躇,掂量着手里的赏银,说:“咱这些钱也不算多,眼瞅着快过年了,要不就别整那么奢侈了吧?”
癞子大手一挥,却说:“没事儿,我请你们!”
“真的假的?”
“我蒙你们干啥,就当是我犒劳犒劳各位,咱大伙儿也找个机会交交心!”
有人埋单,不愁没人应景。
癞子既然愿意自掏腰包,弟兄们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当下便欢欢喜喜地朝省城走去。
由打沈水北岸进城,距离并不算远,可要再从城里前往租界,走着走着,天色便已渐渐擦黑了。
众人顶着寒风,身体冻得硬邦邦的,但却架不住心里暖和,脚下更是健步如飞,好似鸟儿还巢一般,急不可耐。
途中难免闲话解闷儿,聊的都是汤文彪,说这小子得了天大的便宜,老窦跟江家造反,落得个死无全尸,汤文彪倒好,直接从二柜变成了大柜,顺手接管了南城那块地盘儿。
说着说着,又不禁感慨:果然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闲着没事儿闹一闹,钱和地位都有了,上哪说理去?
癞子却没有抱怨,冷不防突然来了一句,问:“你们说,如果汤文彪知道江家准备找他秋后算账,那他还会投降么?”
众人一愣,猛然间停下脚步,战战兢兢地反问道:“赖哥,你这话的意思是……”
癞子摆了摆手,笑着说:“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都别停下呀,眼瞅着快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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