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还没听到什么动静,就被赶来的谢里正笑骂:
“好啊,你们几个臭小子!想干嘛呢?”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老爷子不知何时摸到了他们身后,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出手如电,一手一个,精准地提住了两个带头小伙的耳朵。
“唉唉唉!里正爷,轻点轻点!”
“我们就是……就是听听动静……”
小伙子们疼得龇牙咧嘴,连连求饶。
谢里正手上力道不减,一边提着他们往小广场宴席那边走,一边笑骂道:
“听什么动静!没点眼力见儿!你们大虎叔好不容易娶上媳妇,春宵一刻值千金懂不懂?
都给我回去好好喝酒吃肉,谁也不准再去胡闹!
谁要是敢去,猫冬的时候,我就让他去扫一个月的雪!”
小广场上继续吃席的乡亲们见状,也纷纷笑着帮腔:
“就是!别耽误你大虎叔生娃娃!”
“咱们村今年才添了几个娃娃啊?太少了!就得像大虎这样年轻力壮的多多努力,村子才能人丁兴旺,红红火火,百年不息啊!”
这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气氛更加热烈。
正在另一桌专心品尝一道烤鸭的谢秋芝,听到远处关于“生娃娃”的热烈讨论,没当回事儿。
但旁边的沈砚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暧昧的调笑:
“芝芝,我也想生娃娃……”
“咳……”谢秋芝猝不及防,差点被嘴里的肉呛到,脸颊瞬间飞红。
沈砚见状,立刻从善如流地递上温茶,轻轻拍着她的背,动作自然又亲昵。
两人这般姿态,引得邻桌的婶子们纷纷侧目。
和李月兰坐一桌的王双双,如今肚子还不到四个月,还不怎么显怀。
她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旁边的李月兰,朝着谢秋芝和沈砚那一桌努努嘴,压低声音,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
“咱们秋芝是不是和沈大人在一起了?沈大人啥时候来上门提亲啊?”
这话一出,同桌相熟的婶子们立刻竖起了耳朵。
她们每天在村里活动,消息灵通,怎么可能不知道谢秋芝最近天天往淮月楼“报道”的事?
不过,官方说法是谢秋芝身为谢供奉,接了个大活,在修复一幅很珍贵的古画,而沈大人是她的上司,两人在一处是办公事。
可婶子们自有她们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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