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老天难随人心意。前两年,有二弟的关照,买卖很是兴隆,可两年后的一天,他二弟带着一群衙役正在街上搜查地下分子,当搜到一个胡同的时候,突遭冷枪,结果命丧黄泉。
俗话说得好,人一走茶就凉。二弟一死,此前那些朋友也就不在照顾他哥家的生意了。勉强经营了二年,年年亏本,饭馆也就开不下去了。
一家人在城里也没什么事做,吃根葱都得花钱,经过商量,还是回到了闫家屯吧。
闫大柱子回到乡下之后,恰好赶上屯子里竞选甲长,闫大柱子也想竞选,可他在族群中的人缘素来不好,根本竞选不上。
在城里毕竟开了三年的饭店,加之有二弟这层关系,义州城的头头脑脑自然认识不少。
这天他带着一份厚礼登门去贿赂王县长。这位王县长也是贪财之辈,当即就给他颁发一张委任状,去做一方的保长。
当时规定10户为甲,10甲为保,保长要比甲长还大一级,他大约管理100户人家,不但负责村民的安保,还可以调动民兵团。
这次送礼,闫大柱子可以说是下了血本,眼下可算是如愿以偿了,必须得捞回来。可闫家屯一带较为偏僻,捞钱较慢,就想把自家的果园收回来。
闫大柱子本来就嚣张跋扈,当上保长之后更加日益张狂,这天,闫大柱子与儿子带着两个村兵,背着枪,就来到了果园。
当时小山东正在挑水浇树,见闫大柱子到了,便放下了扁担,急忙迎接了过去。
闫大柱子四下看了看,便对小山东质问道:“你们这果园是怎么经营的?果树怎么死了这些棵?”
小山东解释道:“死了三五棵果树属于正常之事,况且我还栽了六十多棵果树呢,到了期限,我保证比原来的果树要多。”
他儿子也是个霸道之人,当下哼道:“一棵树苗子也算一棵树,能与挂果的树木相比吗?”
小山东争辩道:“这不是没到期限么?如果到了,要不够原来的棵数,我愿意赔钱。”
闫大柱子本来就没安好心,哪听这些,当下把袖子一甩,很强硬地说道:“不行!你经营不善,我要立马收回。扣去二年半的租金,另外还要给死掉的树木做个赔偿,过会儿就到我家去算账。”
小山东毕竟是个外来人,人也较为老实,见对方人多势众,也没敢说什么。当即就回家了。
合同明明白白写着十年,人家苦心经营不到四年,你说收回就收回,还不给人家退钱,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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