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讲清楚喽!到底谁逼死了你媳妇!”
小山东是与父亲闯关东,父亲早在十年前就病死了,眼下无亲无故,想要反抗,却又不能,眼睛里充满了愤怒与恐惧。突然一屁股坐倒在地,抱着脑袋放声的痛哭。
围观的民众交相议论,都说闫家人欺人太甚。
闫大柱子毕竟是一方保长,也怕在村民面前有失声望,便走上前去,把儿子推到了一旁,拿出一副大度之态,对小山东道:“尸体你先抬回去,等你发完丧之后,咱俩再打官司。”
小山东虽然愤怒,但很是无奈,只能把妻子的尸体抬走了。
当走出大门的时候,小山东便沉着个大脸,恶狠狠地看了闫大柱子一眼,让他后背不禁一凉。
给妻子安葬之后,小山东便开始告状。
闫大柱子毕竟是个保长,他一个外地人如何告得动?便来到张蛮屯,求我爷爷为他讨个公道。
爷爷不过就是一个山野村民,他如何斗得过官府?摇头叹息,颇为无奈。
小山东也知道我爷爷爱莫能助,便对我爷爷道:“金山,我媳妇真是闫家人给逼死的,你就不能把我媳妇的引魂引到闫家去,让闫家鸡犬不宁?”
爷爷咋舌道:“道法中确实有御鬼之术,可那是助纣为虐。一旦恶鬼出来害人,我张金山必遭天谴。二哥不是不想帮你,真的是爱莫能助。这样吧,我给你几块银圆,到省府去上告,万一碰上一个包青天,岂不是报仇有望了。”
缓缓起身,来到柜子前,拿出两块银圆,塞到小山东的手中。
小山东本不想要这钱,可眼下连个路费都没有,如何上告?便把两块银圆装进衣袋里,深深地鞠了一躬,含着眼泪朝门外走去。
爷爷心里愧疚,打算送他一程。
李学文正不知如何去死,见御鬼之术能为小山东申冤,便动了助他之心。可自己所学的道法只是凤毛麟角,对御鬼之术一窍不通,如何相助?
忽然想起了爷爷那本奇书。他见我爷爷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便打开柜子,取出那个黄布包裹,拿出奇书,翻找了几下,《御鬼术新篇》几个大字历历在目。他急忙拿起笔来,开始抄写了起来。
爷爷一直把小山东送到西山下,安慰了半晌,这才返回家中。
李学文早已把御鬼术抄写完毕,若无其事地倒在了炕上。见我爷爷走了进来,便叹道:“这个社会就是人吃人的社会,离开人世就是一种解脱。”
爷爷喝道:“别一天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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