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伸手在她紫堂堂的脸颊上拧了一把,笑道:“小淫妇,委屈你了!爷今儿心里痛快。”
王六儿就势扭过身来,把脸埋在来保汗湿的怀里,手指头却在他官服上划拉着,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娇嗔:
“爷……您如今可是堂堂的七品大官人了,威风八面,手指缝里漏点儿,也够我们小门小户嚼裹半年……可怜我那破屋子,西北风一刮,呜呜地往里灌,冻得人骨头缝儿都疼,跟冰窖似的……”
她说着,眼泪又涌了出来,却偷偷用眼角瞟着来保的脸色。
来保被她这又哭又求的劲儿撩得心痒,哈哈一笑,带着几分官老爷的阔气,伸手从脱在一旁的官袍内袋里,摸出个沉甸甸的青布钱褡裢,“哗啦”一声丢在王六儿光溜溜的大腿上:
“拿去!整日价的哭穷!这里头是二十两上好的雪花碎银子,够你修葺你那破院子,再买几斤好炭暖暖身子了!”
那冰凉的银袋子一挨着皮肉,王六儿哭声立时止住。她一把攥住钱袋,手指头在里面捻了捻,成色十足的白花花银子硌着手心,那分量让她心头一热。
脸上泪痕未干,嘴角却已忍不住向上弯起,绽开一个又媚又贪的笑来:“哎哟!我的好爷!您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可疼煞奴家了!”她挣扎着支起身子,也不顾身上疼,凑到来保腮边,“吧唧”亲了个响的。
来保受用无比,穿戴整齐,又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这才心满意足,摇摇摆摆地掀帘子去了。
院子里
王六儿听着来保的脚步声远了,她龇牙咧嘴地吸着冷气,扶着酸痛的腰眼儿,挣扎着想挪下炕。刚趿拉上鞋,门帘子一掀,她丈夫韩道国端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汤,缩头缩脑地蹭了进来。
“我的娘!他……他走了?”韩道国一眼瞅见王六儿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红紫,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又酸又涩又不敢言声。
他慌忙把姜汤放在炕桌上,上前搀住王六儿,声音里带着心疼和窝囊:“你……你这又是何苦来?那来保如今仗着西门大官人的势,愈发……愈发下死力了!看把你糟蹋的……”
王六儿正没好气,一把推开他递过来的姜汤,啐道:“呸!你懂个屁!老娘不豁出这身皮肉,你喝西北风去?这银子……”
她炫耀似的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够咱把破院子翻新了!少在这儿装好人!”
韩道国被她噎得说不出话,看着那钱袋,眼神复杂,只得讪讪地扶她坐下。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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