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这只,那只又攀了上来,在他胸前狠狠一拧!
“疼!疼!”大官人一把抓住李瓶儿两只小手,推开了她,想挺直腰板呵斥,可那妇人整个身子都软绵绵、沉甸甸地挂在他身上,馥郁的体香混着她急促的喘息。
李瓶儿听得他喊疼,非但不收敛,反而像是得了鼓励,越发来了劲儿。
她仰起那张因情欲而酡红如醉的脸,眼波里是赤裸裸的占有和得意,喘息着,声音又媚又横:“疼?…我的好大官人…这就疼了?…奴家这心里…日日夜夜想的你…那才叫针扎油煎般的疼呢!”
“你躲了奴家三番五次?…你躲到天边去…奴今日也要把你…把你揉进奴的身子里!…哼…看你这身硬骨头…能经得住奴家几番揉搓!”
说着,那作恶的双手更是变本加厉,如同揉面团般在他胸膛上又掐又拧又揉搓,仿佛真要把他这堂堂提刑老爷揉化了、掐碎了,囫囵个儿吞下肚去才甘心!
大官人眼见李瓶儿眼中欲火更炽,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他生吞活剥!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只见大官人猛地使了个巧劲,终于从李瓶儿那温香软玉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他踉跄后退两步,连被揉得皱巴巴、沾着李瓶儿口脂的官袍都来不及整理,更顾不上心疼那被蹭湿弄脏的补子,只觉此地如同龙潭虎穴,一刻也待不得了!
“安心等着你家花子虚罢!”大官人丢下这句场面话,转身拔腿就跑!
“噔噔噔!”
西门大官人高大的身影,几乎是冲出了的大厅,消失在回廊尽头。
李瓶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挣脱和逃跑弄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等她站稳身形,只看到大官人背影。
“你…你…!”李瓶儿气得浑身发抖,方才的泼辣痴缠、委屈告白全化作了冲天的怒火和被拒绝的羞恼!
她狠狠一跺脚,那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地砖跺穿!
“跑?!…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奴家…奴家跟你没完!”
大官人如同惊弓之鸟,也顾不上什么官家体面,一路脚下生风,直从那销魂蚀骨、险象环生的温柔乡里狂奔出来。
待到冲出了花家那扇门楼,一头扎进凛冽的寒风中,他才觉得那几乎要跳出腔子的心,稍稍落回了实处。
他猛地刹住脚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那白气在冰冷的空气里凝成一团团浓雾。
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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