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凤被他这话逗得咯咯直笑,脸颊上那抹因酒精泛起的红晕更艳了几分,拿筷子虚点着他:“你这小嘴儿,什么时候抹了蜜了?就怕你嫌婶子多管闲事!”
“哪能啊。”徐一鸣埋头扒了口饭,含混却真挚,“你这纯粹是拿我当自己人了,我心里头热乎着呢。”
“知道就好!”周凤白了他一眼,教诲他,“就是你这性子,太老实了!在这世道上,老实人要被人骑在头上欺负的!”
“就是!就是!”一旁的张贵权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舌头都大了半圈,他猛地一拍大腿,附和道,“一鸣就是太老实!那天还说要帮我修……修那个水管……”
“你给我闭嘴!”话没说完,就被周凤一声厉喝给打断了。
她狠狠剜了自己男人一眼,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瞬间让张贵权的酒醒了三分,他讪讪地缩了缩脖子,埋头只顾着喝酒。
徐一鸣心里咯噔,没敢多问。
周凤端起那满满一杯白酒,转向徐一鸣,眼神里那点泼辣瞬间化为了绕指柔,声音也软了下来:“一鸣,不说别的,这杯酒,婶子敬你。谢谢你,在咱家最难的时候,二话不说就伸手拉了一把。”
徐一鸣刚想客气两句,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小姑陈美清看不下去了,她觉得这气氛怎么越来越不对劲,周凤的眼睛就跟长在了自家侄子身上似的,挪都挪不开。
陈美清清了清嗓子,夹枪带棒地开了口:“我说凤儿啊,你怎么光敬他一个?我这个当姑的坐在这儿,是摆设不成?”
周凤这才如梦初醒,赶紧笑着打圆场,又给陈美清满上一杯:“瞧我这记性!该打,该打!来,美清姐,一鸣,咱们一块儿走一个!”
三只杯子碰到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酒过三巡,周凤的胆子也随着酒精在血液里的浓度一并涨了起来。
她斜睨着陈美清,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数落起来:“我说美清姐,你看一鸣都多大了,大小伙子一个,你怎么也不让他尝尝这个?”她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这玩意儿,是男人就得会!”
陈美清眉头一皱,脸上写满了不赞同:“那东西有什么好?喝了伤身不说,一张嘴那股味儿,熏死个人!我可不许一鸣学这个。”
“嗨呀!”周凤喝得兴起,口无遮拦起来,她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拍桌子,指着旁边闷头喝酒的张贵权,大着舌头嚷嚷,“就是这个理儿!我就嫌他身上那股酒气,臭烘烘的!所以啊,我从来不让他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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