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酒气,崔福和众多家丁还真不敢跟他硬来。
“这么晚了你吵什么?还有没有规矩?”
大哥柳毅云推开房门,瞪着眼喝问。
柳毅云哼了一声:“我没规矩?自打前院将宝瓶门堵上,南院和前院就已无瓜葛,大母为何还要掌掴我姨娘?姨娘被打我过来问一声,就是没规矩?”
柳毅云还没等说话,一盏灯笼从后面绕过来,崔氏和两个丫鬟过来了。
“你深更半夜打上前院,就为我打了你南院的婆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娘?”
恨归恨,柳毅凡还没被酒气冲昏头脑,沉着脸对崔氏行礼。
“敢问大娘,孩儿自认今天没惹祸,也没跟前院要吃要喝,大娘凭什么打红姨?”
崔氏冷哼了一声:“你还没惹祸?你在天一舫,当着朝中众臣卖弄,将南越使臣气到吐血,这祸惹得还小?”
柳毅凡都被气笑了。
“大娘您忘了自己是南诏人吗?您忘了父亲正在镇南关抵御南夷?我赢了南越您咋还急了?您到底站谁的立场?”
“放肆!你以为这还是天一舫?容得下你巧言善辩?南越本来是议和的,如今被你将使臣气到吐血,这议和被迫中止,你可知会为朝廷惹来多少祸端?”
“若南越报复起兵攻打镇南关,你父危已,你这不忠不孝的畜生居然还敢来指责我?给我乱棍打出去,待明日我再和你算账!”
崔氏气得浑身直哆嗦,抢过一根藤条就打向了柳毅凡。
柳毅凡还没傻到跟柳家主母动手,转身就跑出了大门。
回到南院,柳毅凡眉头紧锁,红姨见状忙过来查看,生怕柳毅凡也挨打。
“我没事红姨,下午舅爷来前院了吧?”
红姨摇摇头:“我一直待在南院,不知舅爷来没来。”
柳毅凡叹着气去洗漱了。
南诏能来议和,就是朝中有主和派推动的,自己对联赢了南越使者,还把主使气得吐血,主战派自然高兴,可却捅了主和派的肺管子。
自己没功名没官身,若不是司南伯公子,都可能被抓起来。
崔氏能说出这番话,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仅仅是家庭矛盾,他还可以摆烂卖惨造影响,让崔氏投鼠忌器。
可她现在把问题上升到了政治高度,自己没高官撑腰,怕是要难办了。
第二天,柳毅凡早早就奔了县学。
他是故意躲崔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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