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门风之徒!”
“从今日起,令狐冲不再是我华山派弟子!我岳不群,也没有这个徒弟!他日后是死是活,是正是邪,都与我华山派再无半分干系!”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逐出师门!这对于一个名门大派的弟子而言,是比死还要残酷的惩罚。
这意味着他过往的一切都被抹去,从此成了无根的浮萍,江湖上的孤魂野鬼。
“不!”令狐冲如遭雷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拖着受伤的身体,连滚带爬地扑到岳不群的脚下,死死地抱住他的腿,涕泪横流,“师父!不要!弟子错了!弟子再也不敢了!求您不要赶我走!师父!”
定逸师太冷哼一声,对这个结果显然并不满意,但岳不群已经做到这份上,她也不好再咄咄相逼,只是脸色依旧难看。
宁中则心如刀绞,嘴唇蠕动了几下,想要为令狐冲求情,可当她看到丈夫那张冷硬如石的侧脸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知道,当他露出这种表情时,就代表着再无任何转圜的余地。她看着令狐冲,眼神里除了哀痛,更多了一丝失望与鄙夷。
与田伯光那种人称兄道弟,她的冲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岳灵珊更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令狐冲伸过来求助的手。
她看着这个曾经让她无比崇拜的大师兄,如今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摇尾乞怜,只觉得一阵恶心。
她无法将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人,与那个豪气干云、潇洒不羁的大师兄联系在一起。
岳不群对腿上的哀求置若罔闻,他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他只是抬起腿,用一种近乎冷酷的力道,将令狐冲的手一脚踹开。
令狐冲被踹得在地上滚了一圈,他抬起头,看到的,只是师父留给他一个决绝而冷漠的背影。
那一刻,他心中的委屈、不甘、愤怒,都化作了一片死寂的绝望。
内堂中,陆小凤摸着自己的胡子,看着这一出精彩绝伦的家庭伦理大戏,眼中闪烁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光芒。
焰灵姬则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个脸色惨白的岳灵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而始作俑者陆泽,依旧端坐在那里。
他慢条斯理地喝完了杯中的最后一口茶,然后将茶杯轻轻放回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微响。
这声轻响,在死寂的内堂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一声清脆的瓷器轻响,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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