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昏迷不醒,一直酝酿在眼眶里的泪终于忍不住滑落。
马克愣住了,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你……你怎么哭了?”
姜栖没有回答,低头打开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
躺在床上,身心俱疲,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脑海里全是陆迟苍白的面容和监护仪刺耳的声音,手机丢了,她与外界失去了联系,也不知道陆迟现在情况如何。
下午,她出门买了个新手机,办了新号码。
买完手机,又忍不住绕路去医院一趟。
远远地,她看到许凌霜、贺云帆和顾叙白三人站在病房外低声交谈,她刚想走近,两名身着黑西装的保镖立刻上前,面无表情地拦住了她。
白雅舒从旁边的走廊缓步走来,神色冷淡,“我说了,让你离陆迟远远的,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我只是不放心他。”姜栖低声解释。
“所以你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才来的?”白雅舒语气带刺。
姜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你来了,对陆迟没有任何好处。”白雅舒态度坚决,“这些天,我会派人在这里守着,不会让你靠近他半步,你走吧,别逼我把话说得更难听。”
保镖如同铜墙铁壁拦在那,姜栖寸步难行,僵持了片刻,终究还是无奈地转过身,一步步往外走。
顾叙白余光瞥到了姜栖离开的背影,快步走到白雅舒身边,低声道,“小姨,等陆迟醒来,要是知道你这样把姜栖赶走,他肯定会怪你的。”
白雅舒目光悠远,语气坚定,“我这是为他好。”
“姜栖也不想发生这样的意外,不能把所有的错都怪在她身上。”顾叙白试图劝解。
白雅舒闻言,转头审视地看着他,“怎么你一口一个姜栖的?你跟她很熟?”
顾叙白顿了顿,坦然道,“在英国认识的,算是朋友。”
没等白雅舒再问,许凌霜走了过来,礼貌告辞,“伯母,我先走了,晚点我再来看陆迟。”
白雅舒的脸色缓和了些,温和地说,“凌霜,辛苦你了,在这守了一夜,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许凌霜面露愧色,“说来也有我的错,当时我要是能再坚决一点拦住陆迟,不让他进那片森林,也许就不会出事了。”
“这怎么能怪你呢?”白雅舒无奈地叹口气,“陆迟那个犟脾气,他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姜栖走出医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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