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惊惧与愤怒交织,“凌霜不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我?等陆迟真的没了,才通知我这个当妈的来收尸吗?”
“小姨,什么收尸不收尸的,没这么严重。”顾叙白连忙安抚。
“不严重?”白雅舒指着玻璃窗内,“不严重的话,他会躺在这里昏迷不醒?到底怎么回事?陆迟好端端的怎么会被毒蛇咬了?”
话音落下,空气瞬间凝滞,顾叙白沉默,许凌霜欲言又止。
姜栖深吸一口气,坦然承认,“他是因为救我,才被毒蛇咬的。”
白雅舒目光瞬间钉在她身上,胸口起伏,但勉强克制着,“也对,除了你,还有谁能让他这样不管不顾?以前我说你一句,他都要跳出来维护,让我别对你指手画脚,我带你去做按摩,稍微重了点留下印子,他连夜打电话怪我苛待你,每次家里催生孩子,哪次不是是你做缩头乌龟,他挡在你面前?”
她顿了顿,语气里的不满更甚,“可你呢?这个婚明明是你要结的,最后吵着要离的也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婚一离,他公司也不管了,一个人巴巴地追你到英国来,现在,差点把命丢在异国他乡,这个结局,你满意了吗?”
每一句话都像鞭子抽在姜栖心上,她垂下眼睫,声音低哑,“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白雅舒别开脸,“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我想等陆迟醒来再走。”姜栖坚持。
“他醒不醒来,都不关你的事。”白雅舒语气坚决,“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离他远远的。”
贺云帆在一旁轻声劝道,“伯母,您消消气,陆迟那么在乎姜栖,他要是醒来,第一时间肯定最想看到她。”
“看到又怎么样?”白雅舒转向姜栖,目光如炬,“姜栖,你摸着良心回答我,你打算和陆迟复合吗?”
姜栖喉咙干涩,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白雅舒见她默不作声,语气更冷,“那你留在这里干什么?既然没有复合的打算,就不要给他不切实际的希望,当断不断,害人害己,难道非要等他下次真的为了你把命丢掉,你才能想明白吗?”
姜栖僵在原地,贺云帆轻轻推了推她,低声道,“姜栖,你也熬了一夜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姜栖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监护室里沉睡的陆迟,在贺云帆的陪同下,离开了医院。
车上,贺云帆宽慰道,“伯母只是在气头上,说话重了些,你也知道,她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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